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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中計了,我故作驚訝:&ldo;啊?綠萼姐姐上次來送雞心餅時,可在三爺屋裡孤男寡女地待了很久啊,後來三爺還作了一首詩哪,什麼綠萼佳人,數枝清影橫疏牖。玉肌清瘦,鳳帳輕搖紅影。無限狂心乘酒興。猶自怨鄰雞,道春宵不永,斷腸回首,只有香盈袖。&rdo;
這是原非白新作的一首新詞,那綠萼詞只是有天他對著西楓宛的綠美人蕉,即興所賦,結果流傳甚廣,我故意將&ldo;道春不常在&rdo;改作&ldo;道春宵不永&rdo;,那綠萼不太懂詞賦,但也大體明白了詩中含意,臉一下子紅,可眼中又狂喜莫名,嘿!沒想到她還真想要做陪房丫環了。
後來一直沉默的王寶嬋終於出了轎子,喝退了綠萼,對我淺笑道:&ldo;真沒想到姑娘的如此伶牙俐齒,難怪三公子對姑娘青眼有加了,只是自古以來風流靈巧惹人厭,姑娘好自為之了。&rdo;
她對我一瞥,滿含警告意味,然後將詩帕交給綠萼,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便回了轎子走了,那綠萼走時,朝媚兒摔回帕子和一錠銀子:&ldo;臭不要臉的,這銀子給你瞧傷的,這可比你脫褲子掙得要乾淨多了。&rdo;
我也氣得牙痒痒的,扶起大哭的媚兒:&ldo;乖,不哭,把這銀子給路邊的叫化子,姐姐一定替你把帕子給三公子啊,來,跟姐姐進去上藥。&rdo;
過了幾天,小醉仙叫個龜奴送來了一盒上好的胭脂,算是謝禮,在原非白的同意下,我收下了這友誼的象徵,以後小醉仙來拜訪原非白,媚兒就會親親熱熱地找我來玩,倒也又算交了個朋友。
可惜傳到王寶嬋的耳朵里,我又變成了小醉仙用一盒胭脂收服了我,同她一起蠱惑原非白,於是我與王寶嬋主僕結成友誼的可能性成了零。
&ldo;別瞧了,小心眼珠子都扣出來了。&rdo;綠萼在旁邊忽然惡毒地說著,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哼!我雲淡風清地一笑:&ldo;瞧妹妹說得,我是最不愁瞧爺了,天天見得都煩了,倒是妹妹多瞧瞧,過了這一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著呢?可別一個人在閨房想得發慌!&rdo;
綠萼的臉又紅了,這丫頭一定是想要原非白想得發狂了,她恨恨道:&ldo;你別得意,等我家小姐,進了門,我和小姐一起服侍公子,可有你好看的。&rdo;
她家主子進了門,自然她也會成了原非白的丫頭,所謂同行相爭,分外眼紅,若是成了侍妾,她們主僕二人美艷多情,又心狠手辣的,那我的確境況更堪憂啊,看來,我得認真想想跳槽的問題了,想來想去,只有跳到原非珏那裡最稱心如意了……
不過口中還是要呈一下強的:&ldo;那有怎麼了,就算你家小姐進了門,也就只有她來月信,或是有身孕時你才能和少爺圓房,再說了,新人不及舊人好,我家爺可一直說只有木槿最貼他的心了,你就自求多福了。&rdo;
她的臉氣得像煙堆里出來的,我哈哈一笑,高昂著頭從她身邊經過,她卻猛得一伸腳,絆得我摔倒了。
啊呀!你在我的地盤裡敢向我挑釁?我向她撲去,兩個人打了起來,我自然不是她的對手,一會就大聲痛叫著被踢倒在地,淒悽慘慘地爬著,一邊躲著那狠蹄子的拳腳,不過要得就是這個效果,果然原非白急得策馬過來了,一下子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抱在懷中,順便一甩鞭子,將綠萼逼退三步。
他冷著臉一手把我的脈,一邊沉聲問著:&ldo;舊傷可痛?&rdo;
呵呵!不就是為了原非白嗎?我看王寶嬋也繃著一張臉過來了,心想,不如就氣氣她,讓她進門時,就逼原非白將我送給原非珏算了。
於是我一反常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