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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暇时,她不经意扫到收银台边的摆避|Y|套的那排货架,才蓦然想起自己跟季臣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用过它。要不要买盒去做做措施?她蹩起眉,刚准备取,手又收回来。她跟季臣在一起这么多次都没有中招,好像也没必要用它,季臣也知道她难生孩子的事,她还弄个它,这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么?
想想,乔蔚然还是放弃了买避Y|套。付完款,季臣一手拧着两个大袋子,另一只手紧紧地牵着乔蔚然,带着她回家。刚才收银台前她的小小纠结,他尽数看在眼里。他没说话,他想看看她会不会拿那盒避|Y|套。她没拿,他很高兴。在他心里,乔蔚然的选择就是对跟他生孩子的一种默认。一个女人愿意给男人生孩子,那她必然愿意嫁给他,假若他们提前有了孩子,她自然就得提前嫁给他。
幸福的粒子在心底膨胀,充盈得都要炸开来,季臣握乔蔚然的手也更紧,只恨不得把她捏进自己身体,再也不分开。乔蔚然不知道季臣此时所想,但他那么紧地握她的手,就像要把她捏进他身体,她的小小难过,便随风而去。
晚上腻到床上的时候,季臣撑着胳膊支在乔蔚然脑袋旁,蜷着她的长发半认真地问:“明天我们去昭山看看你爸他们?”
乔蔚然抬眸给了他一个“怎么不早说”的眼神,“你明天晚上10点半的飞机,来得及吗?”她不想带他回昭山。曹凤萍这长舌妇已经把她离婚的事宣扬得整个永定镇都知道,她跟他现在还没结婚,她带他回去了,以要要是没在一起,她怎么应付那些三姑六婆的询问?被她们嗤笑她果真跟她亲娘一样,是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人?不,她这一生也绝不要成为那个女人!
蜷头发的手一顿,他能说什么,说他为了私欲,想尽情再吃她一顿?提前说,在乔昆安眼皮子底下,他怎么放开行那事?
算了,“那就下次吧。”他吻了吻她脸颊,从床上起来,去翻自己的行理,她还以为他生气她不愿意带他回去,撑起身看他,“生气了?”
他没答她,打开箱子取出个红布包的方块,一脸小心地拿到床上,打开红布,打开木盒,乔蔚然小心的呼吸骤然一紧,半晌,才出声,几近无声:“你妈的镯子?”在C市时,她见孟斌带过,在入学的某次表彰会上。西南边陲盛产翡翠,她虽买不起,但也略有了解,知道孟斌这镯子的价值。就是这了解,触发了她勾|引季臣的心思。她有点忐忑,现在季臣把它拿给她看,又是什么意思?
“我妈说送给她未来儿媳妇。”说着,季臣就取出镯子往乔蔚然左手套,“本来我是准备去到你家,当你爸跟阿姨的面送给你,即然这次去不了,镯子就先给你带上,算是先下定金。”
“你把我当什么呢,还下定金。”乔蔚然“扑哧”一笑,顺势把心里的那点紧张消弭。
“真好看?”季臣抬起乔蔚然的手,满意地看着白玉藕上挂着的翠绿,“这是我外婆留给我妈的,传女不传男,到我这辈没女孩,就便宜你这小媳妇了。”他笑吟吟地说。
乔蔚然有些不舍地盯着手上的玉镯,“这镯子太贵重了,我怕受不起。”这种翠色,这种厚度、圈径,市场上至少得五十万,更不要提它的意义。孟斌真的肯送给她?她不太相信。
“有什么受不起的,除非你不想要。”季臣咬着字对乔蔚然说,看到乔蔚然脸变白,他又笑开脸安抚道:“要不我换成金镯子给你?”
乔蔚然脸上一红,伸手过去就把季臣推倒,“讨厌,就会取笑我。”他应该是没看出什么,应该是……
“你不总说我没情趣,不会说逗人的情话么,这会学了,你又怪我取笑你。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看你是皮子痒,欠我收拾你。”说罢,季臣就一个反扑,把乔蔚然压倒身下。
起伏间,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