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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乔蔚然第一次感受到乔昆安的父爱,热气控制不住地溢上她的眼眶,“爸……!”千言万语涌到喉咙,却像被卡进鱼骨般刺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乔昆安轻轻地拍拍她肩头,声音亦有些哽咽,“爸知道你吃了多少苦,所以爸才劝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季臣他……是比爸好上一千倍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乔昆安说季臣是比他好一千倍的男人,乔蔚然不怀疑,但他说施庆华配不上她,她却不认同。她跟施庆华,同出身自农村,同有个目光短浅自私自利的“妈”,同没上过大学,同吃了许多苦才创下今天的成就,同视钱如命、势力自私。这样相像的他们怎么施庆华就配不上她?
乔昆安的想法大概是每个父母亲总认为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所以也该得到最好的的自欺欺人吧。
乔蔚然认为乔昆安的想法自欺欺人,可她自己何尝不是。明明她对季臣动了心,每天都期盼着夜晚来临,能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即便他说的内容与情呀爱呀一点都搭不上边,甚至他什么也不说,光听见他的呼吸声,她也陶醉其中,可每天早晨起来,她又是给自己灌述一遍:你跟他不合适,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
她在矛盾的泥沼中越挣扎,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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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乔蔚云休息,一大早她就买了许多食材来乔蔚然这,要展示展示自己新学的手艺。乔蔚然乐得清闲,便提着只水壶去对面18B。
为了照顾好季臣的三盆吊兰,乔蔚然专门去花鸟市场找人请教,把这几盆吊兰品种、习性都了解得清清楚楚。每天早上都会来给它们交一点水,敝敝窗户透透新鲜空气。
阳台上那张躺椅她羡慕已久,可平日都赶着上班没时间,今天她终于可以悠然躺在上面,感受感受季臣的惬意生活。
平躺在椅子上,她的目光正好直视自家阳台,她习惯打开的那扇窗户。她突然想起王容的打火机,她猛地坐起来。季臣办公室她去过两次,那个惨遭他改装的猪八戒火机已不见踪影,他又不吸烟,想来不会随身带走,那东西应该在这屋里!
里里外外搜索完,乔蔚然失望地倒进沙发,没找着。能开的能摸的地方她全搜过,就是没有打火机的影子。他还可能放在什么地方呢?她蹩起眉,再一次巡视屋子。
到季臣书房里,她的目光凝在他办公桌的某个抽屉。那是个带锁的抽屉,也是整套房间唯一带锁的家具。随即她想起他的那些模型里有把钥匙躺在其中一辆敞篷车上,尺寸看上去跟这锁眼差不多……
钥匙一插就进去,轻轻一转,锁就打开,跟着抽屉也被打开。里面除了几叠发票收据跟一本账簿,并不见有打火机,倒是抽屉边边处塞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这药瓶乔蔚然看得有些眼熟,拿出来仔细一回忆,她才想起重逢后第一次跟季臣吃饭时,有见他从这瓶子里取药吃。那里她还有些好奇他吃的是什么药,今天再看到,好奇心一点不减。
瓶上只有一张打印的标签,字母混着数字,她百度辞典没查出来。本想揭了标签去找人问,后想想还是先给标签拍了张照,又倒出一颗药片包好,寻思着改天去医院时找人问问。
做这些事时,乔蔚然很有点小激动小刺激小忐忑,生怕被季臣发现她有开过抽屉,脑子弦崩得紧紧地复原发票、账簿、钥匙位置。
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季臣突然打电话过来,吓得她差点没把他的宝贝模型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