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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蔚然打开门见到乔蔚民时,一点吃惊都没有,抬手就从鞋柜里取出双男式拖鞋,似早就等着他回来。
乔蔚民挑了挑眉,边换鞋子边问:“你早就知道我今天要回来?”
“嗯。”乔蔚然轻应一声,提着乔蔚民的行李包往客卧去,“今天你先在这今一晚,明天我就送你回家。”
“那你也知道是谁送我回来的咯?”乔蔚民追着问。
“你在拘留所那几天,爸不小心摔了一跤,中了风,现在吃喝拉撒全得靠人伺候。”乔蔚然不想答乔蔚民的问题,便提前把乔昆安的中风的事说来吸引他注意,可惜他这弟没良心,关心外人比关心自己亲爹还多,“你可真够狠心的,季哥为你做这么多,你居然还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连让他见一面的机会都不给?”他不平地说。
乔蔚然心里一阵抽痛,但她还是压下,装作淡然地呵道:“大人间的事,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我不懂,我泡过的妞都能排一个连我会不懂?”乔蔚民不屑,“我看你们俩就是受虐狂,好好的恋爱不谈,非要虐人虐己才舒服,就你们这么折腾,最后非把感情都折腾完,到时再后悔可就没地哭了?”
乔蔚然回头看向乔蔚民——他说你们,难道季臣跟他说了什么?她想问乔蔚民,可嘴皮嗫嚅半天,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你吸毒的事他们都不知道,回去记得千万别说漏嘴,爸现在这状况再经不得刺激,你要是没管好自己的嘴巴,下半辈子也没有我这姐。”
这话说的有些狠,乔蔚民终是正了心思,老实地跟进屋。
回到昭山看到只有一颗脖子还能动的乔昆安时,乔蔚民流下了“男儿泪”。这亲爹,说真的,他没什么感情,小时候对他姐弟不管不顾,任曹凤萍欺负,长大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住校,一年见不到乔昆安几次,就算碰到一起也几乎说不上几句掏心窝的话。可这又怎么样,套用乔蔚然的那句话: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自己身上流的都是他的血,真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可能!
乔蔚民难得发孝心地在乔昆安床前陪了一下午,两个人单独呆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他离开时,乔昆安的气色很不错。
自从医院那场离婚不了了之后,曹凤萍就像换了一人一样,再没喋喋不休的尖酸刻薄,对谁说话都是轻声轻语。反是乔昆安对她的态度来了个调转,动不就动喝骂,吃的东西一口不合心就直接吐到曹凤萍脸上,曹凤萍还咧着笑抹去,继续给他喂。吃惊得乔蔚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乔蔚民请的假快到期,他只在家呆了两天就要赶回学校。临走时,曹凤萍偷偷塞了一千块钱给他,又把他骇得,差点把钱丢回给人家。
憋了一肚子的疑惑,直到车子驶出昭山县,乔蔚民才斜着身子问正在开车的乔蔚然,“那老太婆又玩的什么花样?是不是咱家最近进了什么横财?”
乔蔚然似嗔非嗔地白了他一眼,“就你跟爸这两年事折腾的,有横财也给你们败光了。”
乔蔚民脸皮厚,对乔蔚然的挖苦不以为然,继续问:“没钱这老太婆怎么突然对我们这么好,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你要说她真是一点歪心思都没有,我还真有点���獗浠�!�
“她都这年纪了,你还有什么好怕她的。”乔蔚然冷嗤了一声,又换了个口气:“大概是更年期影响,听说许多脾气坏的经了更年期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估计她也是这样。”
乔蔚民不懂更年期变化也能感觉出自己老姐在敷衍自己,“那爸的变化是怎么回事?他也更年期?他更年期天天吃豹子胆补吧?”
乔蔚然不耐烦乔蔚民的追根刨底,冷了脸呵道:“大人的事你少管,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在一个月之内把前面拉下的课都补回来吧?我这回是说到做到,除了课时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