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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傾疲憊扶額,早知道就不該讓李成把這小破車騎過來。
看到李成騎著輛亮黃色的電瓶車衝過來的時候,那輛藍黑色的跑車及時挑釁地閃了下燈,蘇南傾氣憤地遮住眼睛,臉都氣紅了,悶頭跨上小黃車。
李成炫耀似的拍著車頭前的小黃鴨笑道:「老大,我這車怎麼樣?不錯吧!」
蘇南傾整個人窩在他的身後,尷尬的想把臉埋在李成的背上,口齒不清地說:「走了,先出學校,看看能不能找個工作。」
九曲十八彎,彎彎都得繞到錢眼兒里去。
跑車的車窗緩緩降下,車內的冷氣吹了出來,就連這一圈都變冷了。虞川取了墨鏡,迎著陽光看著蘇南傾的背影,修長的手指在車門上輕點,似是在思考什麼。
另一側,孔子恆手裡抱著卷子,小跑著靠近。一聲整整齊齊的落鎖聲,他打不開車門,只好敲著車窗喊道:「表哥!開門啦!」
車窗降下一條縫,虞川單手帶上墨鏡,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令人心碎的餘韻,「自個兒打車回去。」
第6章
蘇南傾那天唯一得到的好消息就是他不用費心費力找工作了。
原主打工的肥腸粉店打電話過來將他痛罵了一頓,「蘇南傾你個[嗶——]……你他媽還要不要來上班,不來就他媽[嗶——]!」
對於蘇南傾來說,他還真沒跟人道歉的那種技能,就算是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他也能保持著瀟灑的態度,生硬地要求老闆不許把他開除了,身負巨債,沒個收入實在不行。
最後是在不良老闆的壓榨下,硬生生扣掉他好幾百塊錢才肯繼續讓他去上班。
蘇南傾當然不懂自己被壓榨了,還自顧自地高興於不用辛苦找工作了。
他系上小圍裙,手握著漏勺,高高興興地開始了他並不熟練的工作,完完全全把那什麼考試,那什么姓虞的姓孔的,那什麼婚禮,全部拋之腦後了。
孔子恆在辦公室里批完了最後一張卷子,懶懶地伸了個懶腰。他是個不怎麼重要的選修課老師,就連書都沒有,還是借用別科的書來考的。日常講課的內容就是有關於x國的一些名人八卦,秘辛奇聞之類的,由於講課風格輕鬆搞笑時不時還夾雜些十八禁的小段子,他與同學們之間的關係還不錯,甚至於年齡相近,時不時還能和自己教的學生一起喝點小酒吃個燒烤什麼的。
所以當蘇南傾眼神狠戾地把卷子往他面前拍的時候他懵了,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幹了什麼得罪人的事。
越想越氣,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受了委屈,氣得他立馬就上了成績登記系統往蘇南傾這一欄填了個59。
得罪了老師,這不得掛你?
確認成績之後他又後悔了,他不該是個這樣因為一己私慾而掛學生科的老師,帶著一丟丟的慚愧,他找出了蘇南傾的試卷。
看著滿篇的胡言亂語,孔子恆覺得,自己這59是真的打高了,19差不多!他氣哼哼將試卷蓋在桌上,剛剛僅有的慚愧也消失殆盡了,可當他看到附加題的答案時,他卻來了興趣。
之所以出這道附加題純屬是因為好玩,然後就是想逗逗自家那個整天只知道工作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的大表哥。
如果是只學歷史的話,便很少會有人對某位割地求榮的攝政王感興趣。而在野史的圈子,這個人可是常為人們所津津樂道,原因無他,就是秘辛太多,本子太多。
按理說,那時候養兔子什麼的早已是上流階層常有的事,算不得秘辛,好男色便更不算了。可正兒八經和男人結婚的,這位還是頭一個。在那時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三十多歲還未婚娶的攝政王抬了個生不出孩子的男王妃進王府,這可是實打實的不孝了,放平常人家,甚至是要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