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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辭有些驚訝:「普通百姓?」
蕭淵搖頭:「衙門裡的,說是被冤枉挪用衙門裡的錢,被人告發了,阜陵太守審也沒審就將人下了大獄,然後這人遞了封血書出去後,便在牢中自縊身亡,他家裡人覺得冤枉,便想告御狀,豈料被人抓住了,送到了太守的面前。」
顧君辭有些心驚:「這麼嚴重,那國公大人打算怎麼做?」
蕭淵凝思了半晌:「眼下道蘭陵來的,是那人的孩子,不過十四歲的年紀,帶著血書來告狀,父親差人來軍營找我,不過也是想商量一下,如何利用此次出兵。」
顧君辭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便也隨著蕭淵騎馬回了城內。
事情如蕭淵預料是一樣的,蕭伯緒也是打算利用此次出兵阜陵,剛好借著此次事件的原由,只不過這領兵的人選卻是一直定不下來。
原本這件事若是出征,就該蕭淵領兵去的,可這蕭大公子蕭衍卻也想帶兵前去,所用的理由則是他是蕭氏長子,理應由他出面解決才是。
蕭伯緒自然也有所動搖,可一想到領兵這件事上蕭衍不及蕭淵,卻也想藉此機會讓蕭衍歷練,故而最後決定蕭淵與蕭衍一道去,兄弟倆商量著來。
從書房裡出來時,蕭淵神色有些凝重,倒是蕭衍一臉春風得意,就連他身邊的蕭珏也是面帶笑意,見著蕭淵道:
「此次出兵阜陵,小弟在此恭祝大哥與二哥旗開得勝了。」
蕭衍道:「借阿珏吉言,此次出兵一定旗開得勝,也會讓父親知道這領兵的事,我不是做不來。」
蕭淵神色凝重的朝著他揖禮後,帶著顧君辭轉身徑直離開了。
只不過蕭淵神色不好,顧君辭也不開口,直到出了府門上馬,顧君辭才道:
「蕭二公子,別臭著一張臉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蕭淵側首看著他:「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顧君辭揚唇一笑,得意道:「我是全仙的徒弟,半仙,只能猜到一半。」
蕭淵望著他神神叨叨的模樣,不由頷首露了笑意:「好了,回軍營了。」
顧君辭應聲揮鞭,這才與蕭淵一同朝軍營而去,直到出了城,顧君辭才道:
「其實你也不必擔心,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況,這帶出去的兵到底會聽誰的軍令,還猶未可知呢。」
蕭淵:「我倒是不怕他想指揮,我是怕他會為了跟我賭氣,故意拿此次出征的事跟我唱反調。」
「不至於吧。」顧君辭說。
蕭淵嘆息一聲:「不管了,你說的,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些事我眼下不必擔心。」
顧君辭贊同般的點點頭,這才與蕭淵一道往軍營而去。
八月初五,秋風蕭瑟。
蕭淵與蕭衍領著蘭陵的兵馬往阜陵前進,不過三日半的路程,便到了阜陵境內,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蕭淵下令五里外紮營,待得天黑再攻進阜陵城。
然而就這紮營還是進城的這件事上,蕭衍卻道:
「阿淵,父親要的是我們商量著來,你可別太過分,什麼事都一手操辦。」
蕭淵對上他的眼眸:「那大哥的意思呢?現在攻城?」
蕭衍嘲諷一笑:「士兵趕了三天的路,總得休息一下吧。」
蕭淵:「所以我下令讓他們紮營,待得天黑再行攻城,大哥有什麼問題麼?」
「你……」蕭衍一時竟然想不出半句反駁之詞,只是直勾勾的望著他,隨後才放棄道,「好,聽你的,就地紮營,等天黑再行事。」
蕭淵再次朝他揖禮後,便讓傳令兵傳令下去就地紮營。
反倒是蕭衍神色十分不悅,朝著他自己要住的軍帳走去。
顧君辭駕馬到蕭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