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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說的漂亮,太子聽完卻不相信。
但花漵願意說這個話,對他來說,已經是非常值得暖心的一件事。
他的一生中,接受的溫暖太少。
這麼星點,對他來說,就已經是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明亮。
側眸看向花漵,在漫天花海中,他擁抱著她,慢慢的在她臉上啜吻著。
「別。」她推拒。
「為何。」
「妝會花。」
……
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理由,封郁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他沒有和女人相處的經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聞言不禁微微勾起唇角,那弧度固然小,對他來說,卻是難得。
「孤如今毒入肺腑。」他聲音壓低,很是溫柔的說道。
花漵側眸望過來,用眼神示意,問他是什麼意思。
就見封郁笑的溫柔病態,唇角勾起的弧度,讓人不寒而慄。
「若是孤不在了,你要陪葬的。」
他想抓在手裡的東西不多,幼時約莫是那條被鄭貴妃當眾剝皮分屍熬煮的狗,現下約莫是面前嬌媚的小女人。
那條狗,是他幼時寒冷無被時,抱在懷裡取暖的最愛。
那是他唯一的星光,唯一的溫暖。
一個不會說話的小畜生,卻包含了他所有的愛。
那時候的他,卑微的厲害,所求所想,也不過是那條狗。
他跪在雪地里,雪沒過膝蓋,他想求鄭貴妃放了那條狗,她們卻嘻嘻笑著,毫不在意。
封郁眼睜睜看著那隻小奶狗,只會弱里弱氣的哼唧,甚至還會發狠的咬他的手,卻連一點油皮都要不破。
無用的小東西。
他也是。
連自己的小狗都護不住,打從那日起,他才想做個太子,想要讓欺辱過自己的人,都被自己踩在腳下。
乖乖的命,要償的。
他想起這個,難免眸色狠厲。
花漵被他陰翳的眼神盯得久了,害怕極了。
「殿下。」她糯糯開口。
聽得她軟軟的聲音,太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語氣冰涼:「要乖。」
不聽話的孩子,是要被吃掉的。
春日暖陽,花香風送。
花漵卻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
對於她來說,這樣的事兒,確實有些要命了。
「您……」她唇瓣蠕動。
封郁躬身,離她很近,直接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說出來的話,溫柔的近乎情人間的呢喃,卻隱隱的帶著幾分薄涼冷厲。
「要乖哦。」
花漵點頭,不敢再說什麼。
對於她來說,什麼都沒有活著重要,不就是聽他的話麼,說的就跟她能夠不聽一樣。
不說是太子了,就是這世間任何一個男人,只要她做了妻妾,就要以夫為天。
封郁低低的笑了一聲,垂眸擷住她甜美的唇瓣。
左右他已毒入肺腑,不若放肆些,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伸手掐住她腰肢,猛然往上一提,讓她坐在几案上,這才俯身壓了上來。
漢白玉的几案,在暖陽的照耀下,仍舊冰涼刺骨。
花漵躺在上頭,薄薄的衣衫擋不住那硌人的圖案。
看著他微微上翹的眼尾,她抿了抿嘴,小心翼翼道:「光天化日,怕是有些不妥。」
誰知道封郁又往下壓了壓,伸手在她白皙細膩的臉頰上畫圈圈。
方才被大公主握過的手,被他無意識的捉在手心裡,不停的摩挲。
花漵側眸望過來,就見他眼神中帶著偏執,直直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