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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功夫,就聽花漵又道:「不若我釀些話就,當壚賣酒養你。」
這話說的,就跟他馬上就要不行了一樣。
封郁索性直接堵住她的嘴,狠狠的親了一口,側眸望過來,低聲道:「倒也不必。」
哪裡就需要她了。
花漵見他不認,只在心裡默默盤算,要是不行她當壚賣酒的話,到時候做些手帕字畫之類的出去玩,勉強顧個溫飽,倒也是無妨。
再不濟她還有鋪子呢,到時候產出也夠吃喝了。
她沉浸在養太子的為難中無法自拔,卻聽封郁輕飄飄道:「明兒收拾收拾進宮了。」
「嗯?」進宮做什麼,受死不成。
封郁卻懶得解釋,直接用錦帕擦拭著唇角,再飲一口清茶漱口,這才施施然離席。
花漵有些懵,不知道該收拾什麼。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進宮,自然也無從知道,進宮的禮儀。
想了想,她抱著自己的小枕頭,來到封郁的屋裡,可憐巴巴問:「需要準備什麼嗎?」
封郁正在更衣沐浴,那中衣被他褪了一半,露出寬肩窄腰,那兩個腰窩深深的,好看極了。
就挺突然的。
她上前伸手摸了一把,若有所思道:「我一定努力賺錢,不讓你餓著。」
若是餓的沒有性感線條曲線,這線條不好看了,那就虧大了。
封郁脫衣的手一頓,側眸望過來,低聲問:「合著孤在你心裡,就是個色?」
財色的色。
花漵矢口否認。
這絕對不能認,她想了想,誇人的話,不住口的往外說。
什麼您丰神俊朗玉樹臨風眉清目秀翩翩君子,小詞一套一套的。
封郁就這麼瞧著她,一言不發。
半晌花漵才打了個哈欠,想著以太子的身份,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索性就這麼算了,她看著封郁那暖溶溶的床榻,往上頭一拱,便昏昏然有些想睡著。
封郁瞥了他一眼,懶得搭理。
直接起身去沐浴,等回來的時候,就見花漵正雙眸亮晶晶的看著他。
「想了?」他問。
花漵被他氣的一噎,不過是進宮覺得刺激罷了,她一介花娘,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夠進宮瞧瞧。
故而心中激動,哪裡還睡得著。
但他來了就是問是不是想了,她顧著臉頰,紅潤潤的臉頰含情:「斷頭飯總得吃。」
說著她伸出腿,直接勾在他腰上,膽大的不像話。
封郁擰了一把她豐潤的臉頰,虎著臉道:「如今越發不怕孤了。」
這是一個非常新奇的體驗,他勾住她腿,免得落下去,看著她桃花春水一般的雙眸,他傾身,覆在她身上,離了星點距離,在她臉頰上慢悠悠的啜吻。
「既是斷頭飯,少不得吃個痛快。」
他說的意味深長。
花漵不自在的想要收回腿,總覺得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頓斷頭飯,果然吃的痛快。
她哼哼唧唧的往被窩裡頭躲,不肯再跟他胡鬧,看著他精壯的胸膛上盡數都是汗珠,就連蒼白的臉頰也變得潮紅起來,不由得假模假樣的勸。
「您養生為要,此等耗費精血的事,還是不能來。」
封郁慢條斯理的壓過來,雙臂支在她身側,復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淺笑著道:「求孤。」
花漵雙腿酸軟無力,著實沒有一點勁了。
看著他興致勃勃,好像還能再來一場,登時蔫噠噠的,軟語溫聲道:「求求殿下啦。」
她聲音嬌媚,這般軟了嗓,更是酥到人骨頭裡去。
若她願意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