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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歌走向他，眼神帶著警示，&ldo;這位先生，你是家長嗎？&rdo;

沒有接送卡是進不了學校的，劉信炎是怎麼進來的？

劉信炎看著她，嘴角微不可見地一撇：&ldo;我是凌茜禾的伯父，算家長嗎？&rdo;

施歌隱隱感覺到，劉信炎是衝著她來的，應該是凌迎峰看到微信群的信息，給劉信炎接送卡，他才進來的。

&ldo;算，有什麼問題好好說，剛才我們副校長也說了，可以去辦公室提意見，教室是文明交流的地方。&rdo;

劉信炎盯著她笑：&ldo;我還沒怎麼著呢，老師就說我不文明？&rdo;

下一秒，劉信炎轉過頭看陳先生，淡聲：&ldo;我不過是想看看是誰家的小子這麼金貴，讓我侄女離他遠一點。&rdo;

李老師臉色早就變了，想出去叫人又不放心，掏出手機給校長發信息。

施歌：&ldo;各位，今天的公開課就到這裡，對我來說，每個孩子都很金貴。因為特殊原因，請大家有什麼意見直接發微信給我，那就散了吧。&rdo;

家長們知道施歌是為了息事寧人，本來一個公開課，鬧成這樣，又來了這麼一個不好惹的人，怕是不好收拾。

認識劉信炎的人更是心驚，趕忙走人了事，&ldo;走了，走了。&rdo;

施歌把劉信炎叫出去。

&ldo;你來做什麼？&rdo;

劉信炎哼哼兩聲，從兜里掏出煙盒，兩指鉗出一支來，也不顧忌著她，打著火慢悠悠抽著。

吐了兩三口，他瞅著施歌，&ldo;我來找你。&rdo;

施歌並不顯得意外：&ldo;嗯，什麼事？&rdo;

&ldo;你媽的事。&rdo;

施歌眼眸一閃，視線定在他臉上，&ldo;我媽什麼事？&rdo;

劉信炎哼笑了三聲，微微提起唇角：&ldo;你媽的風流事。&rdo;

施歌死死繃著臉，緊緊咬著後槽牙，半晌，她抖著唇角張了張口，還是發不出一個音來。

她咽了一口水，轉身就走。

&ldo;葉健同是我送進監獄的，誰讓他弄死你媽，害得你都不回來了。&rdo;

第19章 做狗

&ldo;施歌，回來！&rdo;

是李老師肅著臉在叫她，她還沒見過李老師這麼嚴肅的面孔，好像此時她面對的是豺狼虎豹一般。

劉信炎斜著瞥李老師一眼，叼著煙的嘴角牽了牽，兩指夾住菸頭往後一擺。

&ldo;回去吧，我再找你，校長要報警抓我了。&rdo;

她站在教室走廊的陰涼處，轉過臉，一米開外就是烈日下的強光，晃得眼暈。

李老師走過來問：&ldo;他說什麼了？&rdo;

施歌有些恍神，想了幾秒總算找到一個好說辭：&ldo;他問凌茜禾的事情。&rdo;

李老師皺眉：&ldo;他還真是凌茜禾的伯父？我怎麼不知道凌家和他是親戚。&rdo;

她強作鎮定：&ldo;李老師你認識他？&rdo;

&ldo;不是什麼好人，沒事不要搭理他。&rdo;

見施歌臉上似乎不明朗，李老師以為她在擔心今天的公開課，安撫道：&ldo;愁什麼，今天講得很好，他們吵是他們的事情，不滿意就讓他把小孩轉到別的學校，你要是這麼點事情也憂心，往後發愁的事情可就多了去了。&rdo;

施歌勉強笑：&ldo;我知道。&rdo;

回到宿舍，她給吳文國打了個電話，把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