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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落在我额际的手顿了顿,半晌,不动声色的瞧我,我被他瞧的很是不自在,但依然不惧他的淫威,坚持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我是母的,你是公的,我们俩,那啥,不要太靠近,会,会怀孕的。”
他依然不动声色的瞧着我,嘴角却挑了丝笑:“我是男的,不是公的,你既是母的,大概与我不是同一个物种,存在生殖隔离,自然不必担心你会怀孕。”话音方落,他已收回放在我额际的手,垂眸打量了我一番:“唔,果真擦去那些被熏烟染上的灰尘,瞧着便要乖巧多了。”
我被雷劈了一般望着他,原来方才他只是为我将脸上的污垢擦净而非我所想一般轻薄我?
我嗷呜的一声向后倒了下去,觉得自己没脸看面对他了。
他似有所察,低低笑了一声:“小姑娘思想倒是复杂。”
“才,才没有复杂!你胡说。”我立刻做起来涨红了脸反驳他,闻言他若有所思地向我瞧过来:“哦?果真不复杂?”
“果真不复杂。”我肯定地回复他,他眉梢微扬,却没有发话,我撇了撇嘴,径自望向窗外,窗外地景物移动的飞快,我无法辨认行进的方向,有些好奇他此番是要带我去哪里,我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他又能带我去哪里。我觉得心中有些惶恐,随即又觉得泄气,我不过一个小姑娘,在他这里要揉搓捏扁还不是全看他心情,索性我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听天由命。
得了这个认知后我也稍稍放松了心情,望向窗外的目光也专注了几分,此时却听他道:“听闻红袖楼的花魁碧浮……”
“红袖楼的花魁是水夜姑娘,碧浮姑娘是春深阁的花魁。”我漫不经心的打断他,全部注意力只放在窗外,他被我打断却不以为忤,反而换了个话题:“那位画春||宫图的李知空先生……”
“是李知言先生。”我随口便纠正他,他却不再说话,我愣了愣,想起方才同他争论过的我的思想到底复不复杂,顿时恍然大悟,猛地转身僵着脸望向他,他靠在车壁上,脸上重新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知晓红袖楼花魁,又知道画春||宫图的那位先生名讳,你的思想,”他语调上扬:“果真不复杂。”
被坑了一道的我默默往左挪了挪,又挪了挪,再挪了挪,他有些好笑地看我:“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我低着头指控他:“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良心就没有一点不安吗?”
“唔,”他想了想,回答的十分诚恳:“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良心不安的。”
……姑娘我叱咤泼皮界十二年,第一次遇见了一个比我还要无耻的泼皮,饶实……家门不幸。
在我还处于悲愤之中时,旁边的泼皮却难得问了我一个正经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彼时我正在悲愤,只模糊回了他一句便又继续沉湎于悲愤,他却又开口,声线有些低沉:“夭灼?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夭灼?”
我愣了愣,抬头死死盯着他:“你这样想我的名字?”
他微眯了眼:“莫非不是?”
“不是,我佯装镇定的摇了摇头,声线却有些发抖:“不是夭灼,是谣浊,谣言污浊的谣浊,我姓孟,叫孟谣浊,很奇怪的名字吧?”
“会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是有什么原因的吧?这个原因,恐怕也是那些村民为何要烧死你的原因吧?”他淡淡开口,却一语中的。
我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起之前的事来,张了张口想要辩解什么,可是他已经猜的差不多准了,我颓然埋下头去:“他们为什么烧死我,我也不知道,但是从一出生开始,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对我充满了恶意,他们杀了我爹爹,却骗我说是爹爹自己掉下山崖摔死了,然后,如你所见,又想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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