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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話我都相信，所以你不要騙我。」

「不騙你。」

「你也很喜歡我嗎？」

「不然呢？」

「那你說你喜歡我。」

「我愛你。」

羽毛便笑了，緊緊抱住他，「我怕你討厭我太黏人。」

「為什麼會這樣想？」

「他們說，太黏人不招人喜歡。」

「不會。」他親吻她，低聲說，「我認識你又不是一天兩天。」

羽毛恍然大悟，「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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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回羅安越來越近了，離婚禮也越來越近了。

羽毛還在上班，值班門診手術，按部就班。

夏天很熱的一天，羽毛從手術上下來，精神緊繃到差點昏過去，她洗了把臉，還沒來得及休息，外面忽然一片雜亂，救護車回來，綠色通道里陸續進來擔架，跟車護士焦急地問著，手術室準備好了沒有，羅醫生譚醫生唐醫生哪個閒著。

羽毛過去的時候，已經不需要誰給她交代，打眼一看就是車禍。

來不及休息，只能再次上手術台。

這夜裡羽毛睡在了醫院的值班室里，第二天君君姐把她叫起來的，一臉抱歉地說：「寶貝，幫我帶會兒孩子可以嗎？等會兒我讓她爸爸請個假來接她，就一會兒就好。他請假比我好請。唉，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君君姐本來今天是沒有班的，但這兩天病人實在太多，只能過來加班。

羽毛已經連上一天一夜了，今天肯定是不能再繼續了。

羽毛緩了會兒神，看向小朋友，小朋友剛剛過完五歲生日，小名叫寶寶，寶寶長得像爸爸多一點，眉眼清秀溫軟，性格也靦腆，她見過羽毛幾次，這會兒小聲叫著，「羽毛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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