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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生肖将遵命推门而入,跪倒在地说:“弟子拜见师父师叔,天枢道人”。张角:“嗯,起身回话”。鼠生肖将谢过站起双手抱拳说:“马元义、马向和他家七十余口家眷悉数被杀,京城内千人信徒被何进屠戮,头颅悬挂羽林军营的栅栏上以正视听”。张宝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张角瞪了他一眼说:“二弟,不可造次”,张宝不情愿的噤声。张角:“你一人回来,定是有其他的事情”。
鼠生肖将说:“师父明鉴,我们在半路碰到‘千里独酌’安自在老前辈”。范退思急声问:“他老人家怎么了”?鼠生肖将说:“天枢道人请放心,他很好,并且还只身一人抢回马元义,马向的头颅和七十余人家眷的尸身”。范退思:“他现在何处”?鼠生肖将说:“”他把二十辆马车交给我们,一人飘然而去。”范退思:“这便是他老人家的行事的方式”。张角面无表情的说:“其他三生肖将在那里”?鼠生肖将说:“马车的脚力不比宝马良驹,弟子怕耽误军情,所以才一人先行,估计还要有三日才能回到总坛”。
张角大声说:“你去马厩把八十匹追云驹带出,让弟子们把所有尸身带回来,不得有误”。
范退思心中纳罕道:“张角的积蓄竟然到了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恐怕天下所有的宝马几乎都被他收入囊中了吧”。鼠生肖将也是一阵激动,忙点头说:“多谢师父成全,今日晚间,定当回转”。张角:“嗯”。他谢过张角快步闪出,不多时便听到骏马齐声鸣叫,震的山谷回响不绝。张角冲范退思说:“老弟,你回去准备吧”。范退思:“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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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剑指苍穹
范退思退出大殿,往无为阁走去,他心里不住的起伏不定:“没想到黄巾起义来的那么快,这也太突然了。虽然八洲的教众加起来近百万有余,但除了少量经过训练的兵士,大部分都是难民,这帮乌合之众怎么和朝廷的正规军抗衡?而所谓的三十六渠帅,也都是如马元义等人空有武力的人,好不容易出了像唐州这样有计谋的人也反叛而出。我是义军的军师,这时该怎么办?难道要跑去告诉张角说你别起义了,结果只会一败涂地?那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他心情烦乱,脑中闪过千般思绪,刚确定一个想法,又立即自我否定,毕竟他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徒经大事,并且还知道结局是什么,饶是他饱读诗书仍未免觉得有点无所适从。他跌跌撞撞的走回无为阁,立在门外敲击了一下铜环,大门突然开了,好像是知道他的归来一样。范退思有点意外的说:“怎么没有关门呢”?他经过院子见迎春被大雪覆盖,露出点点鲜亮。
他整理一下衣襟,推门迈步进入大厅。厅堂上一干人都在,但各个表情凝重,气氛显得很压抑。范退思心中猜到他们大致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瞥见波才脸上泪痕未干,王天纵双眼通红。便故作镇定的说:“波才将军,天纵兄弟,节哀顺变”。波才眼神呆滞不发一言,王天纵抽泣的说:“先生,我师父和师叔还有众家眷死的好惨那”。
范退思拍着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要不是安自在老前辈碰巧遇到,他们的尸身还在刑场暴晒,无人问津”。波才咬牙切齿的说:“我恨不得将唐州这个奸贼挫骨扬灰”。他激动的握着范退思的手说:“你说一个人为了功名利禄怎么会变得跟畜生一样,甚至连畜生都不如”?范退思:“权力和钱财会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暮云腮边含泪,气愤的说:“这些身外之物竟害人如此”。于仁之安慰她说:“自古有多少人毁灭在这名利二字之下,唐州心中本就没有什么道义,所以他认为这样做并不算什么”。波才正在伤心时,听到于仁之的分析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