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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無法想像的某個奇蹟使得這些世界上的平庸思維飛躍到了更高的心智水平。關於這一點，我稍候會詳述。同時，我只想說在奇蹟發生的極少數世界，我們注意到，在那個世界生物的思維提升到我們無法理解之前，總會對宇宙產生一種新的感覺，我們很難和他們一起體會到這種感覺。我們只有學會在自己身上也召喚起類似的感覺，才可能追隨那些世界的命運。

但是，當我們的漫遊朝聖之旅進展下去時候，我們自己的欲望開始發生了變化。我們不禁懷疑，宇宙如此嚴苛地統治著神聖的人道精神，那種我們在自己身上，也在所有世間凡俗同胞身上頂頂珍視的人道精神，我們是不是還不夠虔誠。我們越來越不要求愛來主宰諸星;我們越來越希望僅僅是前進，敞開心懷大膽地接受能為我們理解的一切面貌的真相。

在我們漫遊朝聖前階段的後期有那麼一刻，那時，我們一起思考，一同感受，我們對彼此說：&ldo;如果造星主是愛，我們知道那一定錯不了。但是如果他不是，如果他是別的什麼，某種人道精神，那也一定是對的。如果他什麼也不是，如果星星和其他的一切不是他的創造，而是獨立自存的，如果我們崇拜的精神不過是我們思維的精緻產物，那麼這也是對的，只可能是這樣，不會有別的可能性。因為我們不可能知道愛的最高地位是在寶座上還是在十字架上[1]。我們不可能知道精神究竟支配著什麼，因為在寶座上坐著黑暗。我們已經看見，我們知道在諸星的荒漠中，愛被牢牢地釘在十字架上;公正地，為了證明自己，也為了寶座的榮耀。我們在心中珍視愛和一切人道精神。但是我們也向寶座和寶座上的黑暗致敬。不論是愛或非愛，憑著高翔的理性，我們的心讚美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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