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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个智勇双全,才德兼备的女强人做老婆,而不是像她这种闲闲在家,什么都不会的“闲内猪”,讨厌的游霁月!说话不算话。
她冷冷地望了他,挣脱开他的钳制,走进厨房准备晚餐。他倚在厨房门口看她煞有介事地故意忙着,知道她很委屈,罢了!闹点别扭,或许她会舒坦些。可他万万没想到,她这小别扭一“闹”不可收拾。
吃饭时,来了一通电话,是唐吟吟,问他有没有空陪她出席下个礼拜的一个慈善晚会,他推托要明天到公司开会后,才确知当天的行程,;聊不到几分钟,再回到餐桌上,温暖早离座。
上楼回到房间,看到她以沐浴完毕,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他的换洗衣物如以往搁在床沿。说实在的,温暖的妻子角色扮演的相当称职,将他的生活起居打理得服服帖帖,妥妥当当,连现在在花坊上班回来,依然没有怠忽他,光这一点,他就该给她奖励奖励。
他趋近温暖欲热络她,谁知她周遭笼着一层寒气,才一走近梳妆台,手都来不及伸,温暖霍然起身,正眼没瞧他地直往门口走。
“温暖,上哪儿?”他喊住她。“阁楼。”
口气是冰的,又要往外走。
“在生我的气,是吗?”
说真的,认识她以来,好象没见过她发脾气,就目前的状况来说,他也不知道这焉能称为温暖式的生气。
“没有。”
天知道,她这样子看起来像“没有”?
“暖暖,别小孩子气。”
他以牙还牙,冷冷地说,感觉到她的背脊挺了挺,这回没有答话,只传来阁楼的楼梯响。
温暖在踏进阁楼,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才让隐忍的泪水奔流,布满整个小脸。
她没有错,所以她不会也不要在他面前哭。
臭游霁月!每次都不把事情弄清楚,就套一堆罪名在她头上,现在又说耍性子,难不成他还以为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来表示女人真性情?她不会要这种戏剧化的生活,更不想因此放弃与他共同编织的梦。她止住泪,这样哭也不是办法,得让事情化繁为简,唯今之计只有让彼此冷静思考,才能永远赶走笼罩在彼此的阴霾。
或许是哭累了,或许是想出解决之道,她的眼皮不听话的合了下来。
游霁月轻声走向阁楼,推开了门,在贵妃椅上发现蜷缩的温暖。
这个固执的小淘气,怎就不明白他的心,老是处处跟他作对,惹得他心浮气躁地说了重话。他伸手抚了抚她睡熟的脸庞,眼角尚余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上。她哭了!这想法捏痛了他,游霁月你做了什么好事!他握紧拳头,明天,一切等明天她醒来,他会慎重地跟她道歉,轻轻地在她眉心印上一吻。
晚安,暖暖!
然而,当隔天起床看到温暖又是一身外出打扮时,他把昨晚所有的歉意非但忘的一干二净,甚至变本加厉得更恼火,口气碰得像满弓的弦。
“你还是要去?”
当然,又没到公司请假,而且她不想待在家里,让无息的战火毁了她,出去上班可以好过些。她一味地整理仪容,面无表情地越过他高大的身影,他攫住她。
“不准去!”
那声音这宏亮,足以撼山河,但她却面无表情,眼神透露着倔强。
“听到没有?温暖,我说不、准、去!”
他们像对峙的两头狮子,谁也不肯让步,他被她的顽劣气岔了,他猛地一放手,温暖一个不稳向后跌了两步,他没有去扶她,只是双手环胸。不带任何情感地说:“随你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哼!”
就这样,扬长而去。
就这样,扬起冷战。
第七章
第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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