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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部线条清晰,容貌还算俊俏,他亲吻着她的手,冰冷的体温让他停了下来。
这是我第17次看见这个男人来找吴雨欣。
听说,这人男人想要娶她,这根本是不可能事情。
我们这种生活在自己选择中的女人,从来就没有所谓的适婚年龄。更不可能为了取悦哪个男人而放弃自身的信仰。
明白的是,那个后来成为丈夫的人会成为女人的掌管者,同时给予女人依靠。矜贵或者卑贱都是以女人原本的生活为基础的。努力的成果也是以胜于基础为持久方向。
说透彻点,这是丈夫以生活的名义衡量女人价值的追求目标导向。
紧接着,没有成为丈夫的男人会以持续原来的速度上稍快的步伐瓜分女人的部分感情以驱散整体的运行。
当然,这是后话。
用时间长短来定义。我们的这个职业可以定义为兼职妓女。
在这个城市边缘充斥着不少如这般妓女,而来此兼职的女性大多经济独立,在自己原本的生活中位居高职,带着各自非原始性目的用以最直接的身体交换方式寻找各自信仰的过渡。
但她们绝不接受兼职表子这个称号,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妓女与表子永远不能等同。
她们无一例外的喜欢别人叫她们妓女,那或许,是对她们的一种尊重。
那个男人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雨欣在屋内点燃一支烟。
陷入沉思。
只有一种可能 (2)
(二)
在这个以因内省而濒于瘫痪,因享用精美的思想之盛宴而便秘的世界上,除了微笑,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北回归线》
暮杨回忆起和嘉宝第一次碰面的情形,在天桥下,她陪着一个乞丐在街上的过道里乞讨。
听嘉宝后来说,那个乞丐跟她讲爱伦坡了。
因为觉得很特别,就记住了。
“你赢了,我败了,不过,从今以后,你也死了……对人间,对天堂,对希望来说,都死掉了。
我活着,你才存在。
我死了,看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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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你自己,看你把自己谋杀的多彻底。”
之后,他和嘉宝去找过那个乞丐,他仿佛人间蒸发掉,怎么也找不着。
在安排嘉宝进入角色方面,没什么特点,在此补充一点内容。
嘉宝是个文字工作者,在写作方面她具备了一定的天赋,并利用靠近人群来摘除年龄对阅历的局限性。
她明白无论她的思想超越同龄人几十年,只要表达不完整或表达综合能力缺陷,便会使存于脑海中的意识变得单薄而难产。
她敏感而直接的神经不断去接恰老得没有血色的现实赋予的坚硬的回应。
并且奢望自己的不顾一切能拥抱执蚴的世界去幻想春天。似乎她需要在短时间内去截取时间容器记忆里的完整片段。
她相信那片段在流动的思考中,溃烂在自身的意识里,沉淀后能捣碎年龄的局限性。
她要记述整个生命的事实,包括对她为写作而生的承认而作独立的证明,但年龄的局限性将她囚禁在无知之中,让她无法靠近某些未知的领域。
在她十四、五岁时曾交过一个坐台的朋友,确切地说,认识她时,嘉宝只知道是个朋友。
至于“坐台的”这个修饰朋友的三个字,是在之后的交往中被识别的,她挺照顾嘉宝的。
在这里,我暂且称她为A小姐。
A小姐不是个单纯的女孩,但教会嘉宝抽烟,喝酒的动机是单纯的,当环境相当复杂时,A小姐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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