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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熟悉医经药理,一般的大夫都能看好我的伤,不要让叶大夫分心。”
看着花满楼一脸坚决的神情,张掌柜将口边的话又咽回了肚里。
“方某真羡慕陆大侠,有花公子这样一位有情有义的好知己。”方柏啸说完,就后悔了,怎么听这句话都有种别扭的味道。
花满楼也是愣了愣,转而笑道,“方兄,真是对不住,花某至今都还未好好谢过方兄的救命之恩,你我本是朋友,方兄如若不嫌弃的话,以后你就叫我花满楼,我唤你柏啸兄如何?”
花满楼的此番话的意思,就是从今以后,两人的关系似兄弟更甚朋友,并以方柏啸为兄长,已表敬意。
方柏啸听罢,俊朗的眉目染上了一层喜悦。
“当然不会,方柏啸求之不得。”
话说陆小凤和沙曼那边,留着山羊须的叶大夫将金针从沙曼的各大穴位一一收回囊中。
“叶大夫,我妻子的情况如何?”陆小凤关切的问道,连夜来不曾阖眼休息,四条眉毛都快成一团眉毛了,要是被死猴精司空摘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保准笑破三天三夜的肚皮。
“已无大碍,再休息一晚,明日便能清醒过来。”叶大夫黏着胡子道。
“陆小凤代妻子沙曼,谢过叶大夫的救命之恩。”陆小凤抱拳道谢。
“不用感谢老夫,要不是有人用整瓶上等的紫金黑续膏,将夫人肩上致命的伤口及时止血。这么多长时间拖延下来,凭老夫的医术,也实乃无回天乏术。”
送走叶大夫,在门口看了眼床上的沙曼,陆小凤伸手将门扉关上,打算去找花满楼。
听方柏啸和张掌柜说,花满楼到现在也还没有清醒。
关好门转身,却对上了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花满楼。”陆小凤发出惊喜的声音。
“陆兄。”那人浅笑以对。
翌日,沙曼果然醒了。
看到床边细心照顾自己的四条眉毛,沙曼的鼻子不禁有些发酸,就这么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并用粉拳用力地捶打陆小凤的胸膛,带着哭腔叫骂道,“死凤凰,臭凤凰,你知不知道差点就再也看不到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那剑刺穿我肩膀的时候,为什么你没有出现来救我,我恨你,我恨你~~”
打得后来,沙曼也没有了力气,只剩有一下没一下的轻锤在陆小凤的身上,嘴里反复低喃着死凤凰,臭凤凰。
陆小凤则搂紧着沙曼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一遍遍回复着,“大混蛋陆小凤知道错了,陆小凤向陆夫人保证,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以后陆小凤也绝对不让陆夫人离开我一尺距离,不管是如厕、更衣、洗澡,陆小凤都要紧紧跟在陆夫人身边。”
“哎呦。”陆小凤惨叫一声,因为耳边被沙曼给狠狠地咬住。
松开陆小凤的耳朵,沙曼从陆小凤的怀里挣脱,“陆小凤,你个大混蛋,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竟然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单手揉搓着被咬得生疼的耳朵,陆小凤用另一只手讨好地去握沙曼的手,被她一把挥开。
但陆小凤是谁,一次不行,二次,二次不行,三次,再被成功挥开十次后,陆小凤终于牢牢地紧握住了沙曼的手。而沙曼则扭过脸,不去看那张嬉皮笑脸,令她生气的脸。
“陆小凤怎么敢跟陆夫人的玩笑,我发誓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陆小凤顿了顿;“沙曼,你知道当我在悬崖上找到你们摔下去的痕迹时,我的心也乱了,我不敢想象你和花满楼两人如果真出了事,我该怎么办。可能曾经以后,世上再无陆小凤,有的只是只死凤凰。”
陆小凤的死字刚说出口,沙曼已经快速转身捂住了他的嘴,轻声呵斥道,“不许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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