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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晏清也看到了那個澄清帖,少年心思細,效率也快。
他對陸識還算滿意,頓了下,接著道:「晚晚你要記住,不管你多大,你永遠都是我和你媽媽的寶貝,有我們在一天,誰也不許欺負你。」
掛了電話,秘書恭敬把一個手機遞過去,屏幕上已經按好了一串數字:「虞總,這是b大校方領導的電話。「」
虞晏清點頭接過,劃下了撥出鍵。
他深知學生之間的矛盾,處理起來可大可小,而學校一貫不願意把事鬧大,總是息事寧人的態度。
可有人把壞心思打到了他女兒這裡,想要輕拿輕放地解決,門都沒有!
林知寒正為訴訟的事情焦頭爛額。
她在網上查過了,捏造虛假事實損害他人名譽,情節嚴重的會拘役!
林知寒真的怕了,她拿出自己這段時間做兼職賺的所有錢去找了個律師,看有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
律師告訴她,這種事最好的辦法是私了,看能不能通過賠償讓對方撤銷訴訟。
林知寒一聽這話,只感覺自己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她走投無路,以為這就夠絕望了的,誰知道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
學校原本只是對她進行通報批評,現在變成了記大過,留校察看。
這是僅次於開除學籍的處分了,要是畢業前沒能消除,不僅會影響到以後的保研,還會記入檔案,跟著她一生。
林知寒找到了輔導員,哭得滿臉是淚,就差跪下來求了。
輔導員也很為難。
他之前確實想把這事兒壓下來,小懲大誡嘛,免得生出什麼更大的事端。
可是就剛才,大他不知道多少級的校領導發話了,這事性質惡劣,要嚴格按照規定來處理。
而b大校規就有一條,凡是蓄意造謠,侮辱,侵犯他人人格的,記大過,留校察看。
輔導員只嘆著氣搖頭,任林知寒怎麼哭,都沒有鬆口。
中途幾個學生來辦公室拿著事假條來找輔導員蓋章,看到她,紛紛露出鄙夷的神情。
等弄好了,幾人還沒走出辦公室的門,就嘀咕起來。
「還好意思哭呢,我要是她啊,真沒臉見人了。」
「你傻啊,她本來就不要臉,能做出這種事,估計早就連做人的底線都不要了。」
「我覺得留校察看的處分都輕了,這種人品敗壞的,讀再多書有毛線用!」
這些話入了林知寒的耳朵,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比被人扇了一巴掌還難受。
她心知再怎麼求情也無望了,轉身要走,輔導員突然又開了口:「這個給你。」
林知寒看到一把鑰匙。
輔導員道:「你三個室友都來找了我,說不想再和你住在一塊兒了,都強烈要求換寢室。別的寢室暫時也沒空餘的,這是間空寢室,你暫時先住這兒吧。」
林知寒緊攥著鑰匙,掌心被棱齒刺得生疼,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嫌惡,人人避之不及。
她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有些不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落到這麼一個境地。
當初她拎著一個破舊的大行李箱從小鎮出來,坐火車顛簸了十幾個小時來到a市。
那樣高的大樓,那樣寬敞的街道,她第一次切身體會到大城市的繁華。
她原本是想要通過好好讀書改變命運,努力地留在這裡。
她原本,也是對供自己讀書,收養自己的一家人心存感激的。
是從什麼時候起,一切都變了呢?
應該是從她第一次見到虞晩開始,嫉妒的種子就在她心底埋下了。
虞晩漂亮,成績好,家裡有錢,性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