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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環上他的脖頸,與他接吻時,幾乎忘記,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
被他抱回床上,在清醒與迷糊中來回掙扎,她不想讓他走,食指緊緊地勾住他的尾指:「靳博屹,我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靳博屹把她的手塞回被子裡,躺在她的身邊,指腹輕輕劃著名她的眉眼,回她的話:「你有,我一直陪著你。」
綿長的酸澀感直入她的心田,他的一字一句都讓她震動。
小時候她很喜歡吃一種糖,無色,入嘴時也無味,慢慢的,各種滋味都有了。
她說:「靳博屹,我愛你。」
「我感覺到了。」他回。
窗外天光乍破時,淡淡的霧氣尚未消散,觸目所望,模糊又朦朧。
靳博屹被關禁閉了。
靳家那群老頭盯他盯著緊,切斷了他與外界的一切聯繫。
靳父在美國處理緊急公務,靳母在挪威秘密保胎,短時間內,誰也回不來。
在此期間,溫臨和靳添聯手算計靳博屹他們家的公司。靳添懂得掌控人性貪慾,誘導內部高層入套的同時拉攏高管人才,致使公司人才流失。
溫臨雖是個毫無道德人性的紈絝,但他有遺傳到靳老爺子經商那一套,為了取得利益,不擇手段,欺騙玩弄了不少上京市里有名的千金大小姐。
那幾個千金大小姐得知自己被溫臨算計了,把所有恨意報復到溫凝的身上去,一個接著一個侮辱她,就像一場無休止的欺凌。
最嚴重的一次是,溫凝差點被人強暴了。
她躲在洗手間裡,捂著耳朵,不想聽到外面那些男人的亂七八糟的污言穢語,唇顫慄得厲害,無助又恐懼。
溫凝給溫臨打電話,溫臨不接,給溫母打,溫母讓她別害怕,那些大老闆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只要能把合作談下,被摸幾下沒什麼,媽媽年輕時都是這麼過來的。
溫凝失望的立刻掛了電話,環抱著雙膝,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落下來,還來不及擦去臉上的淚痕,外面的男人又開始拍起了門,很大聲:「溫小姐,好了沒有啊,我們都等著你呢。」
溫凝不敢說話,外面的男人又說:「溫小姐,讓你跳幾支舞而已,又不幹嘛,別躲在裡面不出來,聽話,別不識趣,給你兩分鐘時間考慮,換完衣服立馬給我出來。」
溫凝看著被她丟在地上的那幾片布料,感覺好噁心,抬手捂住唇乾嘔了幾下。
溫凝又給溫臨打了一次電話,還是沒接,雖然她現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為溫臨,但她真的沒辦法了,除了溫臨她想不到任何可以幫她的人。
如果靳博屹沒有被關禁閉,他一定會念在舊情的份上把她解救出去,可現在……絕望惶恐之際,溫凝想到了林以鹿。
溫凝不確定林以鹿會不會幫她,只要有一絲希望她都想試一試,可又有些害怕將她拖下水,被靳博屹厭惡。
指尖摩挲了手機許久,溫凝翻出林以鹿的手機電話,撥打了過去,等了將近一分鐘,對面才接聽:「溫凝?」
語氣疑惑,應該是沒想到她會給她打電話,溫凝抑著哭聲,問:「你可以幫我嗎……」
「可以。」林以鹿秒答。
「我還沒說是什麼事……」
溫凝真的沒辦法相信會有一個女生為人這麼好,對方還是位在上流社交圈裡很有名千金大小姐,就算現在落魄了幾分,她依然也還是她,一身傲骨,承載著眾人艷羨。
溫凝以前真的不知道林以鹿的人脈圈這麼廣泛,她接不近的上流富太千金,都認識林以鹿,雖不與她熟往交好,但都很尊重她。
林以鹿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溫凝真的很好奇,直到林以鹿說出了那句話,底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