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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裡是小道消息。
這是捏媽個恐怖故事啊!
大概是見我戴上了痛苦面具,司昊問我:「不喜歡團建是吧?」
「……嗯。」司昊越來越給我一種他能將我一眼洞穿的感覺,我索性也不再遮掩心中所想,下意識半傾訴半抱怨地說,「團建一般是利用休息時間,休息時間還和同事待在一塊兒,那和上班有什麼區別?休息時間上班,那和加班有什麼區別?被迫參與加班,那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恰巧一個紅燈,司昊偏頭看我,目光裡帶著微微訝異,仿佛下一刻我就要舉起雙手,自發走進警局。
「嗯,」片刻後,司昊面色正經,只有眼尾微不可察地彎起,「對,沒區別——那現在跟我待在一塊兒,要我單獨給你結算加班費嗎?」
我腦海中忽然閃過去年年會那天晚上,司昊也是用這樣的表情順著我的話往下聊天。
我一回生二回熟,立馬又懂了:「您又哄小孩兒呢。」
司昊顧及我的體面,佯裝驚訝:「我沒有,你怎麼老這樣揣度我。」
我便真像個小孩兒一樣賭氣道:「明明就有。」
「噯,說不清了是吧。」司昊微微揚眉,「我哄小孩兒的時候怎麼可能是這樣的。」
十秒過去。
我瞳孔地震:「您都有孩子啦?沒有哪一條八卦告訴我您結婚了啊!」
又是相當沉默的十秒過去。
司昊:「……我沒有。」
我:「哦。」
司昊:「也沒結婚,誰說我結婚,那不是八卦,是傳謠。」
我:「哦。」
莫名鬆了口氣呢。
「你不喜歡團建,不喜歡和同事一起玩,」話題恢復正常,司昊問我,「所以你是那種,把同事關係和朋友關係劃分得比較清楚的人嗎?」
「算是吧。」我仔細想了想,拿任娜舉了個例子,「比如娜娜,我和她工作上經常合作,性格也合拍,平時也會聊去了哪裡玩、遇到什麼鬱悶事,但很少談及真正隱私的話題和想法。一旦生活上、心情上有什麼不順,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其他常聯繫的、關係好的朋友。不過我覺得這樣就很好。」
「……性格合拍。」司昊不知為何,話音很輕地重複了這四個字,而後,或許是因為剛才短暫談論到婚戀的話題,他忽然問我,「所以也不會有和同事交往的想法?」
「交往?」我一愣,「您是說談戀愛嗎?」
司昊頷首,似乎轉念又覺得僭越,就對我抱歉道:「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冒犯了,不好意思,不說這個。」
這確實是個略微僭越的問題,但我卻完全沒有被冒犯的不悅,只感覺是話趕話隨意談及於此,不會令人不想回答。
會不會和同事有交往的想法?
那必然絕對肯定不會啊!——
我心裡這麼想,但說出來的話卻離譜的不一樣:「談戀愛還、還是要具體看人,看感覺的吧……」
「和同事做朋友不可以,」司昊玩味地說,「談戀愛可以?」
他眉峰抬起的弧度,都仿佛是對我雙標的控訴。
雖然這話聽上去怪怪的,但我認了這筆糊塗帳:「嗯?嗯……」
怕我尷尬,司昊只回答一句「行」,就不再繼續追問。
他恰到好處的收斂總是讓我放下心來。
我又強行將話題繞回團建:「司老師,部門的團建你一般都會參加的嗎?」
「嗯,」司昊調侃,「有沒有一種可能,大家都等著我去買單呢?」
我:「……」
我怎麼老忘了他是領導這回事。
雖然離周年慶還有將近兩個月,但我忍不住打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