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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那麼多次,等到真的消停下來後才覺得累,但邵傾承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抱著厲修,心裏面特踏實。
厲修今晚喝酒喝得比他多,也許他們只是酒後放、縱,別的什麼都不算。邵傾承自認有點兒趁人之危了,不知道明天早上厲修酒醒了會是什麼態度,只要不趕他走,邵傾承任打任罵認罰,絕無二話。
邵傾承興、奮了半宿終於抱著他睡著了,第二天是周末,因為固定的生物鐘,他們一前一後醒過來。
厲修半睜著眼望著天花板不吭聲,沒有暴怒,沒有指責,表現得異常平靜。邵傾承有點緊張,想打個招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輕輕下了床撿了件褲子穿上準備去洗澡。
「邵傾承。」
厲修忽然開口叫住他,喉嚨沙啞。
邵傾承下意識挺、直腰板:「啊,在。」
厲修還是那個姿勢,躺在那兒問:「你還想和我在一起嗎?」
邵傾承激靈一下,激動地結巴了:「想……想!」
他想!他當然想!他都想了半年了!
厲修忍著渾身酸疼艱難地坐了起來,看到邵傾承身上被自己抓得到處都是指甲印子,沖他一笑。
「好,男朋友。」
邵傾承因為他這幾個字像條大狗撲上床,摟著他又嘬又親,沒完沒了地叫他:「羞羞,羞羞,我以為你會生我的氣,我剛才在想應該怎麼和你道歉你才肯原諒我,你真的不怪我麼羞羞?」
厲修好笑地看他:「怪你幹什麼,我不是說了我們都喝醉了,做了什麼都不用對彼此負責。」
邵傾承搖頭:「我就要對你負責,我想對你負責,就怕你不稀罕。」
厲修老老實實被他抱著:「那你負責吧,我腰好酸……那裡也疼。」
邵狗沒二話,乖乖幫他按腰,笑眯眯的:「我昨天找了你抽屜,沒有藥。」
厲修閉著眼睛趴在床上:「我又不帶人回家,備著那個藥幹什麼。」
邵狗:「那你都去酒店的嗎?」
厲修這才反應過來邵傾承是在拐著彎地打探他的私、生活:「沒有,我沒約過。」
邵傾承動作一頓,嘴角咧得更開:「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他的羞羞怎麼這麼好啊!這麼潔身自好!他真是撿到了一個超級大寶貝兒!
厲修沉默了片刻,回答:「只是第一個上我的。」
邵傾承點點頭,是了,昨天厲修說他沒做過0,只是不約,那以前應該有過男朋友,嗯,沒事,照樣是他的好羞羞,他的大寶貝兒!
邵傾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美滋滋出去給厲修買了藥回來,還非要親自動手給他塗上,結果又把自己弄得一身火。
厲修看他升旗了,忍不住笑:「你放過我吧。」
邵傾承當然不可能再對他做什麼,但火太大了半天都滅不掉。厲修看他可憐,最後還是用別的方法幫他滅火,給邵傾承感動壞了。
不是沒人給他做過這事,但換了厲修這事就不一樣,邵傾承幾乎在一、夜之間對厲修的感情從瘋狂的喜歡上升到愛。
邵傾承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什麼日子,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對厲修來說有多難熬,更不知道自己於厲修來說像一劑良藥,他的吻和他的愛麻痹了厲修的痛苦,舒緩了厲修三年多來緊繃的神經。
厲修每每在無人時動過的那些跟梁禎一併去了贖罪的念頭,因為在這個早上醒來時有邵傾承的陪伴淡去了。
厲修比他早醒的,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寬厚且暖暖的懷抱里,那個感覺恍如隔世。
邵傾承占有性地抱著他,平穩的呼吸就在他耳邊,強勁的心跳貼著他的後背,因為這久違的感覺,厲修偷偷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