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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有人穩噹噹地坐下來。
「莫哥,有點兒無聊?」司昭廉在他耳邊低聲說,「顧謹走了就讓你這麼難受?」
「廢話,」莫凡看了一眼沉浸遊戲裡的朋友們,指尖夾著煙抖灰,扣子一直扣不上就等它這樣敞開露著胸膛,「本來老子一會兒就能打炮的,現在又要重新找人。」
「為什麼要重新找人?」司昭廉靠近莫凡,手臂攬上莫凡的腰,張口咬住莫凡的耳垂,「這不就是現成的一個?」
莫凡的身體瞬間繃緊了,這份大庭廣眾下的親密讓他心驚肉跳,酒意醒了大半,混沌的大腦清明起來。
「你媽的,離老子遠點!」他低聲呵斥,察覺到司昭廉的手挑開衣尾摸上他的腰,肌肉更是緊繃,因為醉意而眯起的眼睛陡然睜大。
其實司昭廉的位置坐得很巧妙,他的身體剛好擋住了手裡的動作,加上燈光斑斕迷亂,以外人的視角根本看不出來他們在幹什麼,頂多竊竊私語。
在酒吧這樣的嘈雜環境中,臉貼臉說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所以司昭廉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旁邊是五六個好友玩兒著成年人的遊戲,場面熱絡又澀 情,這邊趁著他們不注意這般親密調情,關鍵是不久前還被開過玩笑。
被發現的驚懼和刺激像毒蛇爬上心頭,冰冷又燥熱,讓莫凡無法動彈。
「莫哥,你知道顧謹為什麼突然離場嗎?」司昭廉說話時噴出的氣息讓莫凡背脊發麻,借著手勁兒發泄情緒。
莫凡咬著唇,手指收緊,手背上青筋凸起,一心留意朋友們的動靜,聲音從牙關里逼出,「———怎麼?是你?」
「是我。」司昭廉坦然承認,手指摩擦著褲子邊緣,不疾不徐地說,「我查過他,很巧,我有朋友和他哥哥是生意夥伴。他爸媽管不住他,只聽顧笠的話。顧笠回國待三天,處理一些事情後又得馬不停蹄飛走,所以他剛下飛機,就知道了顧謹和一群富二代在酒吧廝混的事兒,我還特意讓我朋友把事情說得嚴重一些,暗示在場有人喜歡玩兒字母遊戲。果然,顧笠穩不住,把人叫走了。」
莫凡深吸一口氣,借著幽暗的燈光看著近在咫尺的眼眸,咬牙問:「所以呢?你支走顧謹,以為我會和你組隊?別他媽扯淡了。」
司昭廉搖頭,慢吞吞地挑開莫凡的皮帶。
「——呃!」莫凡呼吸一滯,沒想到司昭廉居然真的敢這麼大膽,身體因為憤怒和緊張開始發顫,火氣壓不住,「司昭廉——!」
「莫凡,你真的能睡顧謹嗎?你被我睡習慣了之後,真的能爽到?」司昭廉的聲音沒有溫度起伏,冰冷低沉,陳述事實,「你向來口是心非,你上別人的時候會不會想到和我上床的樣子?除了我,還有人能滿足你嗎?」
莫凡死死咬著牙關,把喘息和低吟吞進肚子,抬手攥住司昭廉胸前的衣服,指尖發白,眼前陣陣發暈,血液躁動,難堪地閉上眼,幸虧酒吧里光線昏暗,將他潮紅的臉色藏得一絲不漏。
司昭廉逼近,若有若無的吻落在莫凡的臉頰,呼吸間帶著酒氣,劉海垂在眼瞼,耀眼的金色襯得眸光越發深諳。
他的手指細長,骨幹分明,指節漂亮勻稱,指甲剪得貼著甲床,指尖圓潤。
司昭廉多少帶著積攢的怨氣,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將莫凡將要失控的浪蕩盡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漸深,是暢快的肆意。
驀地,莫凡仰起頭吸氣,脖子上儘是汗水。
眼前閃過的白光讓莫凡緩了許久才回過神,耳邊傳來輕笑。
司昭廉用紙巾擦手,好心底問:「莫哥,感覺怎麼樣?」
「哐當——」
「嘩啦——」
沉浸在遊戲中的眾人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到,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