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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瀟灑是他,傲然不羈是他,熱辣坦然還是他。
莫凡這樣猶如烈馬一樣的人,只有騎過了才能感受到其中的酣暢,只有占有過才懂得火花四射的亢奮。
司昭廉很久沒有生出過這麼強烈的欲望了,他的男朋友眾多,純的、騷的不計其數,卻從來沒有一個像莫凡這樣的人,浪起來令人神魂顛倒,野起來叫人慾罷不能。
征服欲、占有欲和勝負欲糅雜成一股奇異的快慰,是司昭廉沒有體驗過的興奮,每根神經都叫囂著想要。
妄念是一個永遠都填不滿的坑。
沒有成為唯一時,想做固定炮友。
占據了身體之後,又想有靈魂的交融。
對於莫凡,司昭廉不滿足現狀,在這場走腎不走心的遊戲中,他有更大的抱負和目標。
「看什麼看?」莫凡說,「難道我說的不對?」
司昭廉開了一瓶啤酒,心裡打著算盤,面不改色地說道:「對,只要是莫哥說的,錯了都對的。」
「你他媽少陰陽怪氣。」莫凡瞪他。
司昭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終於轉眸看向今晚的主角,「他怎麼了?失戀了?發的朋友圈兒怪怪的,像是故意給禾嶼看的。」
「就是發給禾嶼看的。」莫凡嗤笑一聲,灌了口酒,「夜路走多了遇到鬼,被人玩兒了一時不能接受。」
司昭廉瞧著紀陽失意的樣子,不解:「玩兒?」
莫凡:「你也沒看出來吧,那個禾嶼也是個玩咖。」
司昭廉回憶起禾嶼那副低眉順眼、乖巧靦腆的樣子,感嘆一句:「看不出來,藏得挺好。能把我們所有人瞞下來,陽哥吃虧也在情理之中。」
「放屁!」紀陽聽到這句話,怒拍桌,「什麼情理之中,司昭廉,你說說,你也是談過不少戀愛的人,禾嶼小王八蛋的行為對不對?」
「走腎不走心也好,只想玩兒玩兒也好,提前說清楚啊!老子又不是玩兒不起,媽的,騙感情算怎麼回事?」
司昭廉順從點頭,「是,有什麼事提前說好就好,騙人感情確實不地道。」
紀陽憤怒道:「可不是嗎!」
司昭廉朝莫凡那邊靠了靠,低聲問:「他反應這麼大?」
「第一次被騙,還在對禾嶼有感情的期間,能不大嗎?」莫凡睨了司昭廉一眼,似笑非笑地反問,「就像司少發現自己被綠,感覺也不好受吧?」
「……」司昭廉噎了一下,有些無奈地問,「真的有必要記住這件事嗎?」
莫凡誠懇點頭:「很有必要,這件事讓我想起來就心情舒暢。」
司昭廉把瓶子裡的最後一口酒灌嘴裡,咂嘴道:「沒事,只要你不讓我重蹈覆轍就好了。莫哥應該不會吧?」
「說不準,」莫凡意有所指,「我又沒有潔癖。」
司昭廉微微眯起眼,捏住莫凡臉頰直接吻過去,被酒水潤過的唇舌帶著濃郁的酒精味,強勢地撬開莫凡的嘴唇,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含著嘴唇和舌頭重重地吸著。
與其說吻,倒不如是啃噬,火熱的舌頭成了侵占對方的利器,不留縫隙,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情緒通過這個吻渡過去。
急促地呼吸纏在一塊兒,濡濕的水聲在耳邊擴大,口腔包裹著擁擠的舌頭,互不相讓。
莫凡的唇舌被嘬得又痛又麻,眉心緊蹙,不甘示弱地想把嘴裡的舌頭頂出去。
司昭廉捏著莫凡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大,在推搡掙扎中肌肉硬起,空氣中催發出淡淡的火辣纏綿。
「砰——」玻璃瓶砸在地上,落了一地碎片。
「你們兩個夠了啊!」紀陽怒罵道,「我他媽在這生氣,你們在親來親去給誰看?」
司昭廉手勁兒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