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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修獨立,事業有成,完全用不著他養;他有應皖那樣從小到大的朋友;有從未間斷過的追求者;也有藏在心底時不時拿出來緬懷的愛人。
邵傾承在厲修眼裡到底算什麼呢?除了做、愛,邵傾承一無是處,如果有一天連這個都不用他了,厲修厭煩他了、用夠他了,那他該怎麼辦?
厲修不會主動說分手,畢竟自己是在他最難的時候給予他最大幫助的那個人,於他有恩。
以這樣的身份牽著他,扯著他,綁著他,那時的邵傾承還能天真得像個腦殘,他覺得不管怎麼樣,以厲修的性格,只有自己不要厲修的份,否則厲修這輩子都是他的人。
而現在,同樣還是這個身份,邵傾承覺得自己羞恥得……幾乎抬不起頭來。
他不是用一份厲修還不起的恩情給彼此之間牽了條紅線,分明是給彼此上了一道解不開的枷鎖。
厲修問他兩個人之間到底怎麼了,邵傾承不是不想說,實在難以啟齒。
他已經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厲修,沒辦法再以這件事去向他討要一句心不甘情不願的「我愛你」。
因為身體被過度使用,厲修又被迫多休息了兩天才去上班。
「我的年假徹底沒了,」厲修點著日曆,趁著午飯的時間和邵傾承通了個電話,「今年的旅行大概沒戲了。」
邵傾承哪能讓小寶貝這麼發愁,立即說道:「我和你們蔣董熟,要不我——」
厲修語氣立即嚴肅了起來:「邵傾承。」
「在呢寶貝兒!」邵狗汪汪應聲,江秘書在旁邊推了推眼鏡,搖頭嘆氣。
厲修在電話那邊輕笑起來,語氣又柔回去:「你別這樣,別讓我難做。」
「好的寶貝兒。」邵傾承也只是隨口說說,不會真跑去和厲修的老闆要假期,他太知道厲修恨不得把自己雪藏的想法了,「那我們國內游也行,不用非得出國。」
「唔,也行,有空選選地點吧,再看看攻略。」
「沒問題,你看你想去哪裡,我讓江秘書做攻略。」
江秘書又長嘆一口氣,命苦啊。
兩個人平時都挺忙的,每年旅行差不多都推到年底或者年初。因為今年的感情實在不太平了,厲修想緩解緩解,就提出來出去玩。
邵傾承自然沒二話,厲修這種從來按照計劃行事的人,突然被旅行這種事打亂日程還挺不習慣的,於是又開始加班加點的工作,好能在出去玩那幾天徹底放鬆放鬆。
邵傾承最近沒作沒鬧,大概因為厲修把他伺候的舒坦了,毛捋順了就乖巧了。
只要能按時下班,邵傾承都開車來厲修公司接他。邵傾承的車太高調了,讓厲修頗為頭疼。
不得已,厲修拒絕了邵傾承過來。邵狗不出所料地生氣了,厲修安撫他,改為自己開車去接他下班,於是邵狗又高興起來。
於是在這一天,厲修又碰到那個有些日子沒見的年輕男孩。
邵傾承應該是剛從外面回來的樣子,但是沒用司機,他自己開的車,而那個男孩就坐在他的副駕。
他們相隔一條馬路,厲修把車停穩,然後看見那個男孩突然傾身在邵傾承的臉上親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憂鬱了~
可咋整
自尊心還挺強的呢
後面會告訴大家邵作作為什麼離家出走,為什麼找應皖又為什么喝成這樣
第5章 他又雙叒叕要分手
第五章
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感情能有多長久又能有多堅貞不渝呢?
厲修自己也不知道。
曾經他也以為會和某人能長長久久地走下去,而如今他已經和邵傾承在一起快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