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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也想给表演书法。”有付子馨的珠玉在前,有些自知之明的人自然不会再去表演书法,熟悉镇北侯府四姑娘的人很是诧异她的选择,要知道平日里面镇北侯府四姑娘的书法并不是很出类拔萃,眼下站出来怕是要成了一个笑话。
但那四姑娘却是自信满满,在纸上把之前孙姑娘告诉她的诗词誊写了在上面。和婉公主和其他人对四姑娘的表演本来没有抱什么希望,在四姑娘写好之后,就让宫女把纸张展开。而随着那宣纸被展开,众人漫不经心的目光在看到上面的第一行,全都愣在了那里。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无疵瑕;岂复须人为。君看古彝器;巧拙两无施。汉最近先秦;固已殊淳漓。胡部何为者;豪竹杂哀丝。后夔不复作;千载谁与期这个不是付姑娘之前做的那首,怎么出现在镇北侯府姑娘的书法之上,这是怎么回事?”
五皇子第一个诧异的惊叫了出声,其他人的反应也和五皇子一样,一时间四姑娘成为在场人的焦点。
“回五皇子的话,这首诗不是臣女所作,臣女才疏学浅,写不出这样的诗句出来。今日之前听到付姑娘吟咏那两句的时候,臣女只觉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曾听到过,但一时间想不出,等到之前臣女左思右想才想到是曾经无意中看到的一本诗经中写过这首,那诗经中有很多首惊艳绝伦的诗词,而这个正是其中的一首。
当初看到那本诗经的时候,臣女年纪尚小,也只是走马观花,到如今也有些记不清楚。若不是今日付姑娘念出这两句,臣女怕是要忘了这个。”
四姑娘的话句句都透露着一些耐人琢磨的意味,什么臣女自小在家中请先生教导,学问自然比不上专心科举的男子,而付子馨的处境该和这位四姑娘一样。
在场的男宾家中也有姐妹,家中姐妹的平日学些什么,他们也很清楚。那付子馨纵然天资过人,但也不见得比得上从来都是精英教育的他们,而他们确实一首也做不出付子馨的诗词出来。
他们也只能相信付子馨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却投错了女胎,但今日四姑娘站出来说的话,确实让在场的人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那四姑娘说这首诗是在一本诗经中看到的,那诗经既然四姑娘能看到,不见得其他人看不到,四姑娘也说过那诗经上有很多让人拍案叫绝的诗词在上面,那也许付子馨也看到了这本诗词,而她做的那样也不是她的原创而是来自那本的诗经。
若是这样的话,对于付子馨不合乎情理的才学也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至于那本诗经为什么其他人并没有听说,这些对于很多人来说并不重要,比起一个才学让他们这些男子头拍马不及的付子馨,他们更愿意相信那是一位隐隐的大儒。
付子馨没料到会是这样,在看到四姑娘写下来的诗词第一眼的时候,只觉得嗓中一甜,忙用手帕捂住了口,移开的时候看到那手帕上一抹鲜红。
“付姑娘这到底是如何,之前的那两句真的是你的原创,那不如让付姑娘也把大作誊写出来,本殿也和大家评鉴一下,看看是前朝大儒和第一才女哪个写的更稍胜一筹。”那付姑娘这个时候哪里弄拿的出来,脸色惨白的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刚要开口身子却是一晃,借着一软瘫倒在地上,那吐血的手帕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殿下,姑娘的身子一向娇弱,前些日子已经不舒服,但为了撑着来参加百花宴,才勉强自身,之前请来的郎中说过,姑娘要保持平和,但谁知道姑娘却……”开口的丫鬟是付子馨的贴身大丫鬟,这个时候自然要挽回付子馨的面子,开口为付子馨辩解道。
清河伯府的姑娘晕倒,众人心中虽有疑惑,也无法再这个时候去问个究竟,而清河伯夫人带着公主府的下人抬着付子馨去客房里面休息。本来这百花宴已经进展到了尾声,这清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