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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他們幾時勾搭上的,難道就是在學校的那次?」倪海楊說完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學校?幾時的事情?發生過什麼?」嗅到濃濃八卦氣息的大壯立馬求知若渴起來。
「反正他去過她住的房間。對了,你不是誇下海口,等你幾時直播180個單手伏地挺身再說吧。」倪海楊平常也被大壯揶揄慣了,眼下難得抓住一次機會,自然是無比揶揄的取笑了起來。
「這——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說。」大壯甩甩手示意倪海楊回去睡覺。
第二天尤商商一覺睡到大天亮,直到聽到大壯在樓下喊開飯的聲音,她這才睡意惺忪的起來,隨手撈了件短袖t恤和牛仔短褲穿上,快速洗漱了下就下去吃早餐了。
幸好沒看到陸嶼崢,只有大壯和倪海楊神色古怪的吃著早餐。
「早。」尤商商打了個哈欠,拿起盛好的白粥吃了起來。
「商、商姐,你身上那麼多瘀傷怎麼弄的?」尤商商昨天長袖長褲的倪海楊自然是沒看到,這會一看到她手臂上腿上的大塊青紫,他立馬不淡定的放下碗筷了。
「沒事,不小心磕碰到了而已,過幾天就會退的。」尤商商一臉無感的應了一句,這些都是兩天前□□拳時的後遺症而已,尤商商喝了一碗白粥後就回樓上收拾行李,她可不想被陸嶼崢催著離開。
「沒想到嶼崢這傢伙還真下得了手!」尤商商離開後,大壯回顧了下昨晚聽到的打鬥聲,無比篤定的確認了原來昨晚的是真打鬥,這才若有所思的冒出一句,神色間明顯有點小懊惱。
「這、這個程度,應該算得上是家暴了吧?」倪海楊心有戚戚焉的感慨起來,問題是他向來對陸嶼崢崇敬的可以,一想到陸嶼崢居然會反常到對尤商商下此重手,他也是覺得震驚的可以,內心如五穀雜陳的翻湧起來。
「不過這娘們挺有意思的,這麼多瘀傷擱普通女人身上,早就要哭天搶地了吧,你看她這沒事人的樣,反倒顯得我們八卦小心眼的小題大做了似的。」大壯剛說完,看到陸嶼崢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和倪海楊立馬頗有眼力見的閉口不談了,只是偶爾有意無意的朝他身上看個幾眼,在人情和法。律的兩個天平秤下默默的糾結起來。
吃完早餐後,陸嶼崢和倪海楊顯然有今天的任務。
尤商商已經收拾好東西,拎著行李箱在外面的空地上乾等著。
「商姐,你要去哪裡?」倪海楊以為尤商商昨天這個架勢是要過來住一段時間的,沒想到她呆了一個晚上就要離開了,他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去其他地方隨便逛逛都比這裡強。」尤商商說時沒好氣的看了眼剛從樓梯那邊走下來的陸嶼崢。
「額——不過這裡條件簡陋,去外面也好的。」倪海楊再次鼓起勇氣看了下尤商商身上各種大片的淤青,視線又立馬不太自然的挪開了,低調的附和起來。
他覺得,陸嶼崢在這件事上,頭一回做了件不夠爺們的事情。
感情方面有再多的糾紛,作為一個大老爺們,也不能動手打女人。
倪海楊基於這點判斷,還是挺贊成尤商商早點離開這裡的。
趁著陸嶼崢發動車子的空隙間,尤商商又走到靠近站崗哨兵的那側,用手機連拍了好幾張照片,這才坐上了巡邏車。
陸嶼崢大概是太想甩掉尤商商了,以至於他居然配合的把尤商商送到了先前住過的旅館那邊。
「謝了。」尤商商下車後提著行李轉身往旅館裡走去。
「惜命的話就不要去土林里。」陸嶼崢話音剛落,車子就開走了。
好在尤商商閃的快,這次倒是沒有吃到太多的塵土。
「你怎麼又回來了?」蘭長吉照例坐在門口裡面收銀前台的那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