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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二小姐,這珠令是他偷的。」
猶豫間,人群里有人憤懣不平地「拆穿」了他。
「你站出來說。」
沐茵無視祁終的臉色,將目光落到自家弟子身上。
那名小弟子正是今日看守書樓的人。
他指認祁終道:「就是他偷的。火也是他放的。」
祁終無奈冷笑,反問:「原因呢?」
「你今天想進書樓被阻,心裡小氣,便偷取三公子的珠令,偷偷溜進去,縱火泄恨。」
眾人點點頭,表示贊同。
沐茵蹙眉不語,還在思考。
祁終反擊道:「真會扯淡!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了?哪隻眼睛看見我踏進書樓一步了?明明就是你的臆測,卻想著急於邀功,特意來構陷我嗎?」
「你!就是你品行不端!能做出這種事也不會叫人意外。」
小弟子急紅了臉,答非所問。
可惜眾人還為此頻頻點頭,叫人寒心。
祁終氣笑了:「品行不端?我做什麼了?」
「你故意刁難三公子辦案,不配合回答就算了,還讓三公子大半夜去廚房幫你叫宵夜……」
「還有你之前說三公子壞話,我們聽見了……」
……
「竟有這事?」沐茵為之震怒。
祁終聽著聽著就低垂了頭,這些話里有些半真半假的事實,但他做這些事的時候,都是因為沐耘表里不一,他才會……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人證物證俱在。」
沐茵氣昏了頭,當真偏信了一面之詞。
沐皙正欲叫她冷靜,堂外卻傳來一聲通報:「三公子到了。」
眾人回望,確見其人,皆無名高興,仿佛一大塊行走的證據出沒了。
祁終賭氣地不去看他,內心卻期許著他快些證明自己的清白。
沐茵端住欣喜,繼續審問。
「耘弟你回來地正好,這珠令……」
沐耘接過玉令,感慨道:「是我之前不小心掉的。」
眾人臉色一白。
「聽見沒?是他掉的!」
祁終得意昂首。
沐茵忍了忍,又道:「但這仍然洗脫不了你有燒書樓的嫌疑。」
祁終隱忍地抿了抿唇,把目光轉向沐耘。
見他嚴肅擰眉,面露不悅:「二姐,證據。」
兩個字讓眾人盼望祁終被一錘定死,然後被判罪懲治的心一下落空。
沐茵語勢略弱:「有人……」
「何人?」沐耘清醒反問。
沐茵臉色一僵:「他自己說見過你,在書樓被燒的時候。」
沐耘點了點頭:「是的。」
「耘弟!你……」沐茵震驚回眸。
祁終冷哼一聲,面露得意。
就在此刻,沐皙一語尖銳:「那書樓被燒之前,你們在一起嗎?」
「你們又是因何而相遇?之後又為何分開?」
「……沒有。我們在追拿縱火真兇的時候,遇到暗陣,由此相見。」
待沐耘解釋完,沐皙又將矛頭轉向祁終。
「沒見面之前,你去過書樓,所為何事?」
「下午是去借書,晚些時候是去幫忙救火,但中途遇到了藍色的影子。」
「借什麼書?」
「這……」祁終遲疑一瞬。
眾人驚覺端倪,步步緊逼。
「說不出來?」沐茵反問。
「還是編不下去?」
後一句話,直接讓祁終火氣直竄。
「借什麼書,關你們什麼事?這跟案子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