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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不要上当!”出其不意拿过更松手上的遥控装置。更松一时大惊失色:“爸爸,你……”欲夺。
承恩手举着遥控装置,说:“别动!……松儿,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真情流露,仿佛老了一大截。
就在一房人满头是雾之际,大门大开,程玲带着武警冲进来,对准几个惊慌失措的大汉:“都不准动!”看门的随从慌乱打出一枪,遭到武警的回击,倒在地上。承恩拔出手枪,挡在更松的前面,对几个随从吩咐说:“你们把枪放下……”几个随从:“老爷子,您……”虽然心有未甘,可面对承恩,只好忿忿地把枪丢下。武警铐上更松。更松如梦初醒,声嘶力竭:“爸爸,你好糊涂,你这样做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父母心!”承恩一手举着遥控装置,一手把手枪转向程玲,命令,“把戚队长身上的东西给我解下来。然后全部撤离此地!”程玲想拖延时间,说:“你真想……跳楼?”向他走近。承恩反而迎向她:“我数到三你们不走,我手上的这玩艺就是最好最后的回答!一、二……”更松拼命的挣扎:“爸爸,我伏法,你别……”被推至走道口。
突然屋里一声枪响。更松嘶喊:“爸爸——”
播音员激动不已的声音:……又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真是不可思议,这位尊敬的党的领导干部,竟然用生命给这起绑架案画上了一个本应该是句号的省略号!难道就因为他是绑架者的父亲?
4 祭冥人:足球场上最搔人痒肉的蔫哽:伤停补时那几百秒钟
数天之后。室内,四处放着各式的大包小包,离别的气氛正笼罩着。夜姬边忙碌收拾东西,边骂:“报社真没良心,一听宇哥沾上安全厅的案子,好像宇哥就是美蒋特务,不分清红皂白给下岗了。”踢了一脚“中宇创作室”那一块牌子。得铍像宝贝似的拾起来,捧在手里,说:“哼,等咱们探亲回来,‘创作室’三个就变成了‘侦探社’,你我在里面都可以捞一个探长什么的干干。”
“看臭美你的!”夜姬说,“私家侦探是共和国还没有正式认可的职业哩!”得铍大咧咧的:“虞头都说了,看在惠惠的情份上,侦技人才上由他负责哩!”夜姬看了一眼布帘子,又呶了呶惠美先前那间房,打了一个矛盾着的手势。露眉从帘里走出来,行至惠惠先前那间房跟前,忧虑止步,返身默默扯下布帘子。房间里面,打字机正在打印什么。中宇坐在电脑桌前,痴呆地望着像框里他曾给惠美摄下的那张照片,刹那间,这照片变成一身青春的惠美……
惠美恨得只跺脚。中宇拿下长焦距,自顾说:“你不懂,这是一张脸孔特写,阳光和阴影各占在你画面的一半,而你左嘴唇边那一颗小黑痣,正好让它露在黑白线之间,寓意是什么呢?是白璧微瑕,还是锦上添花?”
惠美一脸对牛弹琴的神情,却动了心说:“你再试一试,或者照得出来呢!”
中宇:“摆设也能摆设,但没有用,那丝围氛是摆设不出来的。”
惠美:“也许你是对的,我爸爸是作家,整日叨唠‘灵感’。我现在都参加工作了,仍不懂灵感两个字。我爸爸曾要我当一个作家,我说我没有灵感,始终不会写出一篇小说来,或者因为我没‘灵感’,但我觉得对我而言,没‘恒心’是更主要的原因?”
中宇这才用最挑剔的眼光审视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由衷的:“到底是灵感的女儿!有种与生俱来的艺术气质,以及身为美女的骄傲,组合起来就是最致命的吸引力。”
惠美经他一捧虚荣心大起:“十步之内有芳草,这世界到处都是引人入胜的画面,如果想照下来,背景该是取之不尽的。如果你需要,我就到窗底下摆个姿势给你照。”特意做了一个完全展露了她诱人的柔软身段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