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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真是魔障了。」方景源也嘆氣:「好了,你受傷的事我還沒告訴雪唯。他最近得了肺炎,在醫院躺了好幾天了,你應該也不知道吧。」
俞天霖驚訝道:「這麼熱的天他怎麼得肺炎了?」
方景源道:「他之前去南京開會的時候被傳染了,醫生診斷說是病毒性的,好在救治的及時。」
「那我等等打個電話慰問他一下。」俞天霖道。
「你還是別了,他千叮萬囑讓我別跟你說的,說什麼你一個人在宜州,不想你擔心。你說你倆,磨磨唧唧的。你不讓他知道你去宜州幹嘛,他又不讓你知道他生病。要不是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我還以為你倆也有些什麼呢。」方景源打趣道。
「行了,你別滿腦子黃色廢料了。我給他打個電話,先掛了。」俞天霖說完也不等方景源回答就把聽筒放下了,但他沒有馬上撥號碼,而是看著電話出神。
他其實最想打去沈家,問一問沈蔽日到家了沒有,聽聽那人的聲音。可他知道沈蔽日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己,只能無奈的起身,先回樓上去洗漱了。
他在這邊懊惱著,另一邊那位也好不到哪去。
沈蔽日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這次就算大夫人來敲門他也沒開。直到 第二天下午才收拾妥當出來,去了大夫人的房間。
他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什麼情緒了,依舊是往昔那副溫和穩重的模樣。大夫人擔憂的問他怎麼回事,他只說是商會的事情有些棘手,讓大夫人別擔心。
大夫人放下心來,讓嵐香把改好的西裝給他試試。
本以為他會再推辭的,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就穿上了。在大夫人為他整理衣領的時候,還主動問起那位王小姐什麼時候到。
大夫人歡喜極了,以為他終於開竅了,忙讓人拿王小姐的照片給他看,跟他說著這位王小姐的優點有哪些。他也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只是不打岔,等大夫人好不容易都說完了,他才又問了一次王小姐什麼時候到。
他從未對相親的對象這麼上心過,大夫人開心的眼角的褶子都笑出來了。說人明天就到了,要他把明晚的時間空出來。
他眼也不眨的就應下了,又跟大夫人說了一會兒話就去了商會。 第二天一天都待在店裡處理事情,下午大夫人派人來催他回去梳洗,他也沒有絲毫的耽誤。回家把自己認真收拾了一番,換上了大夫人特地為他做的那身西裝。
松竹在旁為他整理著,嘴上不住的夸著大少爺還是穿西服最好看,這英俊的模樣肯定會讓王小姐一見傾心的。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知為何卻想起了另一個也穿西裝的年輕人。那人有一副總是不羈的眼神,還喜歡對他做一些於理不合的行為。開始的時候他也納悶,可誰又能想到那些行為背後居然藏著這樣的心思?
他的視野有些模糊了,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那張床,那令人難堪又揮之不去的畫面深深的植入了腦海,不斷提醒著他有多荒唐。他閉了閉眼,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了。松竹整理好了衣擺,一抬頭見他臉色變得不好看了,就問他是不是不舒服。
他扣好袖扣,最後看了眼鏡中那個人,一言不發的出門了。
與王小姐約定見面的地點在一家裝潢高雅的西餐廳,大夫人陪著他一起去。等車開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七點了,大夫人怕遲了失禮於王小姐,就拉著他匆匆進去。
等到了包間門口時,服務生恭敬的敲開門,便看到一位穿著雪白紗裙的妙齡女子和一位裝扮雍容的婦人坐在窗邊,和樂融融的欣賞著窗外的夜景。
看到他們來了,那兩位雙雙站了起來。大夫人和王夫人熱情的握著手,那位漂亮的女子則將目光停在了他的臉上。
他斟酌著該如何開口。便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