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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乖巧地依在劉徹懷裡,沒有答話。她並不期望於劉徹的承諾,但他若自己願意,當然是能多些恩情更好。陳嬌可不是那種,我就默默對你好,不讓你知道的雷鋒。她對劉徹的每一分好,就是要讓他知道。
「陛下,這設計研究院,是臣妾送與陛下的生辰禮物,陛下可喜歡?」七月十四就是劉徹的生辰,已是天子的他,這一天已成大漢的萬壽節。陳嬌知,這一日劉徹必要回長安。
「嬌嬌。」劉徹激動地抱緊陳嬌,「有你真好。」
陳嬌回抱住劉徹,輕問道,「那陛下同意我留在洛陽啦。」
劉徹放開陳嬌,捏了下她的鼻子,「你都搬出這了,朕能不同意嗎。」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陳嬌不滿地打掉劉徹的手,佯裝道,「陛下這般不情願嗎?算了,那臣妾就與陛下一道回了長安吧。」
「嬌嬌,你啊,真是給點顏色就開起染坊了。」這句話還是小時候跟陳嬌學來的。
「那是臣妾有資本。」陳嬌傲然道。
劉徹笑了,讚賞地親了下陳嬌的額頭,「嗯,朕的嬌嬌有本事。」
回到行宮,陳嬌又給劉徹看了些她畫的一些農具的初稿,除最常用的一些農具改良外,還有劉徹從未見過的,水利翻車,水轉筒車等。陳嬌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只能憑著記憶將現代看到的畫出來,再跟工匠一起探討,改進。
劉徹高興得抱住陳嬌又親又啃,被陳嬌嫌棄拍開了,也不氣惱,又笑著撲上來。
又過了兩日,劉徹啟程回長安,劉徹拽著陳嬌,要她一路送到城外。又對陳嬌叮囑了一番,這才鑽進馬車裡。
這一次,劉徹帶走了桑弘羊,還有衛青,倒讓行宮一下清冷了不少。
劉徹雖是皇帝,也是少年人,意氣紛發。在長安時,還經常微服出去玩,打馬踏苗那是常有的事。現今,離了長安,更是按耐不住。才坐了一會馬車,就翻身上了馬,一路奔馳。急得護衛的將軍,焦躁不已。
「吁」跑了一段,終於有些累了,劉徹才拉緊韁繩,馬兒停了下來。扭頭看向身邊一直只落後數步的衛青,讚賞道,「你,騎術不錯,師承何人?」能一直穩穩跟著他,始終保持一定距離,劉徹清楚,衛青的騎術在他之上。
「回稟陛下,奴沒有師傅。」衛青朝劉徹拱手,恭敬答道。
「沒有師傅?你是自學的?」劉徹來了興趣。
衛青點頭,「奴自幼養馬,對馬匹性情了解。」
這時,張湯,桑弘羊,柳將軍等護衛才策馬趕到。劉徹看著他們,笑得狂傲,「哈哈,你們這馬程太慢了 。」
韓嫣不在,沒人敢跟劉徹玩笑。大家都戰戰兢兢地下馬,朝劉徹行禮請罪。劉徹一下子沒了興致。擺擺手,下了馬,準備回到馬車時,突,張湯腰間的一個東西,吸住了他的眼球。
一瞬間的停頓,其他人沒覺察,敏銳的張湯,卻留意到了。
「張湯,你過來。」
「諾。」張湯低頭看了眼腰間,今早上剛別上的香囊,心中不安。
劉徹坐進了馬車裡,讓張湯也進去。張湯猶豫了一下,也上了馬車,拘謹地靠著門邊跪坐。
「走吧。」劉徹一聲令下,車隊緩緩前行。
行駛中,劉徹閉上眼,似是已忘記了張湯的存在。張湯藏在袖中的手,不由握緊,眼看著腰間的香囊,心中複雜。
過了許久,劉徹仍是閉著眼,「拿來。」
張湯緩緩解下腰間的香囊,雙手呈上。
劉徹睜開眼,拿起張湯手中的香囊。香囊做工精細,一絲一線都很工整。劉徹心中微酸,沒想到阿嬌針線活這般好。每次他找她要香囊,她都是說,她不會針線活。如今,送給張湯的,卻做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