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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刀給你拿麥芽糖過來,我再讓她去給你拿一面鏡子過來,讓你自己照照看,你吃甜食的時候,是怎樣一副嘴臉。」他每次吃甜食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享受了,她不用外掛都看得出來他嗜甜。
顧北平:「……」
有這麼明顯嗎?
「好吧!我承認,我挺喜歡吃甜食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喜歡吃甜食,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否認不了就大方承認。
不過……
「你以後還是少關注我點,沒看見我二哥的臉都酸得扭曲了嗎?」
這個林晩還真沒看見。
她跟他說話的時候,是看著他的,沒有看陸少欽。
等她看向陸少欽的時候,陸少欽的臉上的表情已經恢復如常了。
見林晩看過來,他便道:「你別聽他亂說,我沒有酸。」
「是嗎?我嘗嘗。」說著,她便起身走到陸少欽跟前,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陸少欽聽她說她嘗嘗的時候,還想著這要怎麼嘗,結果她上來就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他的耳根子瞬間就紅透了。
顧北平也在想林晩要怎麼嘗,見林晩起身朝陸少欽走了過去,他的視線便也跟著過去,結果眼睛瞎了。
「艹!」他一個大活人在這呢!就不能注意點影響嗎?
林晩壓根沒把他當人看,自然不用注意影響。
親完陸少欽的唇後,她還吧唧一下嘴,像是真的在品嘗味道一般,然後,一本正經道:「不酸,很甜。」
陸少欽聽了,耳根子更紅了。
要不是顧北平在,他真想把她摟進懷裡狠狠地親一口。
「北平,你出去。」
不用他叫,顧北平也打算出去。
剛站起身來,許朝歌和陸嘉樂就回來了。
一個手裡拿著兩塊麥芽糖,一個手裡拿著五塊麥芽糖。
拿著五塊麥芽糖的是許朝歌。
顧北平見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道:「你要不要這麼誇張?」
「這才哪跟哪。要不是大伯母不讓,我準備拿五塊。」許朝歌道。
「你拿的難道不是五塊?」是他眼睛真的瞎了?還是她不會數數?
「是五塊,但有兩塊是給你拿的。你不吃嗎?」他不吃的話,她就有五塊了。
「我吃。」他剛被林晩的騷操作酸到了,急需麥芽糖來拯救他的味覺。
從許朝歌的手裡拿過兩塊糖後,他便把其中一塊放進嘴裡,然後,坐回椅子上吃了起來。
陸少欽還想著把他打發出去,他就可以狠狠地親林晩一口,結果,他還沒打發出去,許朝歌他們就來了,他只能遺憾地看了眼林晩唇。
看完後,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聲音不大,但耐不住許朝歌耳朵尖。
聽到他咽口水的聲音,許朝歌還以為他也想吃麥芽糖,便問道:「二哥,你也想吃糖嗎?」
一旁的顧北平聽她這話,搶在陸少欽之前陰陽怪氣道:「他想吃的可不是糖,是天鵝肉。」
許朝歌聞言,下意識看了一眼陸少欽的天鵝,也就是林晩。然後,發現林晩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於是,她便問陸少欽道:「二哥,我可以嘗一下你的天鵝肉嗎?」
她說的嘗一下,是想咬林晩一口,但聽在剛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的陸少心耳朵里,就是她想親林晩一口,他幾乎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哦。」許朝歌被他拒絕,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沒勉強,轉頭看了眼自己的天鵝。
同樣剛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的顧北平,見她看過來,分分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