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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唐淑瑤的反應不亞於林佑今,又扭頭問坐在邊上一副事不關己的人,「crane你有契爺嗎?」
唐鶴予作為客人與旁觀者本無心他人瑣事,可有些話就這麼進了耳朵,想裝沒聽見都不行:「有是有,不過……」
「所以說上契很常見啊,而且對方是林佑今她爸,敏姨有什麼道理拒絕呢?」
「我知道她父親是林耀生,但那又怎樣,不想就是不想,一定要有理由嗎?」唐鶴予突然正色起來,「如果有得選,我也不想要契爺。」
唐淑瑤看他神情就知道這背後大有文章,奈何交往禮儀告訴她不能多問,遂與林佑今交換一個眼神:「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
一個話題剛結束,另一個就被拋出。
唐淑瑤從小就看《十萬個為什麼》,能問的問題無窮無盡:「秦聿還沒回來嗎?我還以為他會跟著一起去吃晚飯,他們不會又放你鴿子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已經回來了,但瞞著所有人。」明明鍾永盛也只是聽說,林佑今此刻說出來仿佛已將這話當了真。
「秦聿是誰?」唐鶴予想想與其獨自坐著喝酒,不如就加入她們的話題。
且他返港不久,多了解點事情未必沒有好處。
「看在你才從新加坡回來的份上,不知道秦聿也正常,但總該聽說過秦二叔秦恩慶的大名吧?」唐淑瑤以為他有興致,便打算開始自己的長篇大論。
在港島,有四人能夠做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林佑今的父親林耀生是一個,他做菸草起家,能有今日成就,少不了早年滬上外父家的幫助。
是以外界總有傳聞,說他對廖蘭茵及其子女這般好,都是念及當年舊情。
秦家本是秦聿的父親秦恩祥當家,最早從事酒店經營,後來生意逐步拓展,幾乎壟斷大半娛樂項目。
八年前秦恩祥發生車禍去世,改由二房所出的秦恩慶掌管家業,當時就有傳言道秦家要變天,大房就此敗落。
哪知秦恩慶隨即宣布終身不娶,往後餘生都會善待大嫂與侄兒,等秦聿畢業歸國,就將公司全權交付。
林家與秦家在商界的地位無人能及,聯姻結親可謂是強強聯手,另外兩位則志不在此。
洪門會唐秉榮,新山社顧顯中,他們的關係就不像林、秦兩家那般和諧了。
別提雙方會不會想著為子女說親聯姻,就連坐下來客客氣氣飲杯茶都是痴心妄想。
唐鶴予皺著眉聽了會兒,終於忍不住打斷唐淑瑤:「其實我覺得榮爺沒傳聞中的那麼殘忍不堪,和顧顯中比起來,他應該算仁慈了吧?」
唐淑瑤不再說話,林佑今原本懶懶散散靠在沙發上,聞言不禁坐直了身子。
邊上鬼哭狼嚎瘋個沒完的韓頌承和程季康也停了下來。
四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唐鶴予,均用一種懷疑的語氣問:「你在講笑嗎?」
「就當我沒說。」唐鶴予一秒改變自己的想法,被人共同質疑,他也不再堅持。
「聽你的意思是,你很了解榮爺私下是個怎樣的人咯?還不如傳聞中那麼殘忍,他要沒手段,城寨會到今天才動工?你知不知道上個月多少人填海?看似無聲無息,不過是報紙沒登出來罷了。」程季康見他收了聲,自己倒是越說越氣憤。
「他就是這樣憤世嫉俗啦,你別見怪。」韓頌承看唐鶴予有些發愣,以為是他被嚇到,趕忙解釋。
唐鶴予沒說話,一臉的若有所思。
第9章
眼見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唐淑瑤便不再留他們。
她起身放話逐客:「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你們快走吧。」
「你們別忘了明天去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