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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後,四個人商量了一下,二二分組,而今晚就由孔蕎和凌禾值守,另外兩個好好休息。
睡覺前要洗漱一下,今天爬山都出了一身的汗,不擦洗一下根本沒法睡。
齊繁從戒指里拿出一大桶純淨水,往盆子裡倒了一些後,又摻了點熱水,然後便脫了衣裳,渾身上下只剩一件t恤和寬鬆地短褲,好方便擦洗身子。
可是當她擰了毛巾剛擦了一下胳膊,就聽到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不知羞恥。」
「?」
齊繁抬頭往前看去,正好和那瘋子的視線撞到一起。
但因為夜色太深,她並不能清楚看到瘋子的臉色,只是覺得這麼模模糊糊的看去,那瘋子身上原本魅惑的氣質,此時竟變得清冷卓然起來,尤其是被那一身的白裳襯托著,更是有種令人不可褻瀆的縹緲之感。
她回頭看了看四周,發現朱菲並不在旁邊,估計是解手去了。
確定被罵的是自己後,她不怒反笑。
放下胳膊,她伸出兩根手指捏住短褲的褲腿兒,稍稍往上提高了些,修長白嫩的大腿就露了個大半出來。
接著她嬌媚地沖瘋子眨了眨眼睛:「公子,您真的不喜歡嘛?」
瘋子眼中的怒意頓時更盛了,看來齊繁的行為對他來說,刺激真的很大。
隔著一段距離,齊繁都覺得他有可能隨時被氣到吐血。
但是看他越是生氣,齊繁就越是暢快。
白天被威脅的憋屈感,此時終於都報復了出去。
齊繁冷哼一聲,鬆開手指拍了拍短褲:「你們古代的男人不都三妻四妾嘛?假正經個什麼呀!」
擦洗完身子,齊繁就鑽帳篷里去了。
帳篷里有鬆軟厚實地被褥,裹在身上後,簡直如同回到了媽媽的懷抱。
過了一會兒,朱菲也進來了,兩人貼在一起後很快進入了夢鄉。
晚上睡得早,所以第二日天不亮她們就醒了。
吃過早飯後,四個人圍住瘋子,決定給他檢查傷勢。
朱菲是個學渣,湊上來也幫不到什麼忙,就拿著手機蹲在旁邊,對著瘋子噼里啪啦地不停拍照和錄像,看起來還挺忙的。
而齊繁她們就頂著瘋子充滿殺意的眼神,一起把他的衣裳脫了檢查一番,結束後大家都有些驚到了。
因為瘋子並沒有受任何外傷,但那高大健朗,肌理分明地胸膛與背部,都布滿了各種疤痕。
並且按照她們醫學生的猜測,這每一道疤痕,在當初受傷時應該都是嚴重到危及生命的。
這麼多的傷疤,如果放在別的人身上,只怕也確實沒命活了。
可這瘋子看起來並無大礙。
只是他現在這麼虛弱,又恐怕是受了內傷,這個她們可就沒辦法了。
孔蕎蹙眉道:「下山請大夫過來給他瞧瞧吧,不然拖得時間久了,他內臟受傷會有生命危險。」
齊繁叼著草和朱菲蹲在一起:「我們兩個人去嗎?咱們可不能分開啊!」
孔蕎和凌禾一夜沒睡,如果再跟她們下山上山的跑,肯定是撐不住的。
可是片刻後,孔蕎還是很堅持。
「齊繁,你們倆別磨嘰了,速去速回,大夫要是不願意跟來,你就買點藥帶來,我們儘量給他治了,否則大家都不能心安。」
齊繁欲言又止的暗暗翻了個白眼,最後沒辦法,還是答應了孔蕎。
把身上的衣裳換成古裝,齊繁和朱菲就依依不捨地下山去了。
這是穿越過來後,她們四人第一次分開。
每個人心裡都很不安,可是眼下有人危在旦夕
而且,這瘋子似乎也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