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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留下来的是保镖。
激战依然。
童润非常清楚的看见那个平常手中拿的不是勺子要不就是菜刀的人,此刻握着手枪。
枪声隆隆,就算隔着玻璃,也能听见激战的惊险。
他躲在靠边停放的汽车底下,如刀凿的脸上满是她从来没看过的冷酷。
童润不由得站起来,想亲近他。
她穿过许多桌椅,却突然怔住——就在那一秒钟,他轻轻偏了头,然后看见了她。
两个人都呆住了。
生死一瞬间的激烈枪战怎么能允许半秒钟的迟疑跟不确定,非常清晰,童润看见了有什么射进赫镜持的腋下,如花束的鲜红颜色从西装上衣喷出来。
她在他脸上看见痛苦。
电影倒带就是这样的缓慢。
如梦初醒的她发出长长的尖叫,一下无法遏止!
“我要见他,拜托你们让我见见他……”已经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的请求还是被忽略了。
“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妻子,我可以见他的,请你告诉我他现在的情况如何?”看见他中弹的同时,她从星巴克奔赶出来,中间摔翻了椅子,撞倒了工作人员,等到她跑出大门,马路的枪战已经结束,整个街道被警察接管,只要是在附近走动的人全部被请进了警局做笔录。
任凭她如何解释,还是在警局待了三四个小时才被释放。
在这医院,她又等了几乎十二个小时。
等得整个人都失去了感觉。
“根据开刀房送过来的消息,你的……先生已经脱离险境,目在加护病房需要观察七十二小时,这位太太,我看你还是明天再来吧。”护理人员是有些同情她的,自从赫镜持被送到医院,不仅层层戒护,还有一群不知道来自哪里的特殊分子,就连护士长都被告诫不许随便人物进入了,遑论她这种看顾柜台的小护士也只有跑腿的份。
“他不要紧了吗?”上天神佛保佑,
“这问题我不能回答你,要问医师,这位太太,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呢。”
“谢谢。”自己是不是像疯子?她摸摸脸,在医护人员同情的颔首下,缩进了走廊处的椅子。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弯着腰,她抱住头,用最严厉的语言苛责自己。
第九章
好荒谬,她每天都来,明明咫尺天涯,却在重重的戒护下不管用尽多少理由就是无法见到赫镜持。
要不是她太软弱,只是个平凡到不行的女子,她还妄想要爬过医院的高墙去见他。
每天熬的鸡汤提来又原封不动提回去。
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却比陌生人还不如,要不然为什么连见一面都这么困难?
“真的是你。”一双光亮的皮鞋在童润面前站定,由上往下探看的眼光不禁带着怜悯。
童润抬眼。
“我惨了,才几天,你就憔悴成怨妇的样子,要是让那个暴力男看到不把我砍成八段我随便你!”
“黑眼圈……”看见熟人,像在汪洋中找到浮水,多日来的彷徨无助,百转千回的心情因为他而露出曙光。
“我有名字的。”黑眼圈都快变成他的标志了,没有人记得他叫啥。摸摸颈子,改天他非要把那两圈熊猫眼去掉不可。
“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他有些无奈的摆手。“算了,叫习惯就好。”
童润也无心追究。“镜持他住院了。”
“唔,我听说了。”他要不要说他是听见护理人员私下聊天,才知道她连续好几天出现在医院?“可是我见不到他。”不管她来回几次,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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