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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不是危言耸听,学武不是一般两般的辛苦,刚开始学内功心法时倒还好,可是,每天例行的蹲马步却让我忆起了前世上大学时,军训站军姿的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而这蹲马步比站军姿还要痛苦得多,站军姿只需保持木乃伊状,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可以了,蹲马步却是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腰腹肌和腿上,每日持续蹲上两三个时辰,其中的痛苦和艰辛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蹲马步又是武术中最基本的一种站法,也是各武术学派长期推崇的一种不可不练、对提高搏击能力极为有效的训练方法,我若是想习武,就必须先由此入门。
蹲了几天下来,我浑身腰酸背痛,两条腿都无法直立行走了。看着我那两条不停打着哆嗦的小腿以及涨得紫红紫红的小脸,我娘有些于心不忍,心疼的建议我,如若实在很辛苦,就不用勉强自己坚持下去了。
我原本也就不是那吃苦耐劳之人,听了我娘的建议后,不禁有些怦然心动,放弃的念头也在我的脑海中涌现过无数次。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便又浮现起司马宗仁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又重新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在这样周而复始、与自己做思想斗争的循环往复中,我竟然将学武之事持续的坚持了下来,在内功、轻功、点穴方面均小有成就。
因着我娘的武艺本就比司马宗仁的授艺武师们高得多,而我又比那小子多了一世的记忆,领悟能力自然也比他强,因而,与我娘比起来,我所学到的武艺可能只能算是皮毛而已,但是,用来对付司马宗仁那小子却是绰绰有余了。
这也为一连串“灵异事件”的发生提供了足够的空间:
某日,司马宗仁兴致冲冲的拉着我,来到桃树林,兴致勃勃的跃到树上,给我表演武师教与他的轻功,但是,在他再次跃下,在距离地面大约一两米之时,小腿却突然一麻,整个人倒葱栽般的坠落下来,如狗吃屎状的狼狈模样倒在地上。
另一日,司马宗仁拿了根木棍过来,不信邪在我面前表演他的铁头功,却一百零一次的破功,再次在他自己的脑袋制造出一个鹅蛋大的鼓包来。
自从他第一次向我炫耀“打狗棍法”,却击中自己脑袋,而我又说喜欢看人玩拿大棒子敲脑袋的戏法之后,他便真的央着清明王爷为他找了一位专门教授铁头功的武师,专门教他铁头功。
每次看到他拿根木棒敲击自己脑袋这种接近自残式的行为时,我心中便感到痛快不已,总是“很崇拜,很崇拜”的在一旁为他加油、助威。正是因着我的这种崇拜极大的满足了他小男子汉的虚荣心,所以,尽管他那经过几年练习,实际上已小有成就的铁头功在我的暗中作祟下,已经失败了一百次,每次还都会疼得饱含两腔热泪,但是,他却仍旧一百零一次的想在我面前追求成功。
……可怜的是,这些还不是司马宗仁所遇到最倒霉的事,因为我很快又找到一些其它修理他的手段。
六岁那年,我又开始随在我娘身后学医。
与学武不同,我的学医之旅是光明正大进行的,因着这个朝代之人对医者还是相当尊崇的,因此,在我的请求下,我爹对我娘教我习医持赞同态度,他甚至希望我日后能为成为一名救死扶伤、悬壶济世、流芳千古的一代医学大师。
可惜,这只是我爹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望而已,却没有被列入我的人生规划之中。相反,我对那些中规中矩的救死扶伤之术不太感兴趣,反倒对痒痒粉、蒙汗药、迷幻剂之类歪门邪道的东西非常感兴趣,经常背着我娘,在药房中对着医书来研制它们。
自然,药物研制出来之后,是需要找个人来试用它们的,毫无疑问,司马宗仁就是那个最佳人选。
每次看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轻轻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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