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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陳家這一代,該有一個上去了,下邊兒就得避嫌不是。」
宋斯琪「嘁」了一聲:「又避嫌,這不此地無銀三百兩嘛。不過你別說,陳先生看上去還真有點搞刑偵的人那種感覺,武而不粗,密而不隙,琳琳姐呢是那種很典雅有風骨的氣質,有勇有謀的大將軍和睿智霸氣的大小姐,這cp我可太愛了。」
「您這是哪個領域啊,我這不大接得上話呢。」
晚上,周績文幫小琪抹祛紅祛疤的藥膏,宋斯琪又和他聊起來:「陳和琳琳姐是怎麼認識怎麼在一起的?」
「家裡介紹的,東成母親和顏家關係很好。」
「我今天和何竣說,他倆是大將軍和大小姐的cp,我最吃這種人設,不過我們平時玩得少,不知道他們怎麼相處,他們恩愛嗎?」
周績文笑笑:「怎麼說呢,相敬如賓吧,聯姻不就那麼回事兒。」
「no no no,你要相信女性的第六感,他們之間很有張力,琳琳姐可不是那種千篇一律的靈魂,你陳哥既然是一個擅長觀察的人,就一定會被她的魅力俘獲,如果對彼此忠誠,會成為非常恩愛的一對兒,我說的。」
「有點兒意思,這就是傳說中的嗑cp?」
「哈哈哈,是呀,看到般配的兩個人好,就希望他們越來越好。」
「那我是咱倆的cp粉,咱倆般配,越來越好。」
「哈,嗑自己可還行。對了,陸雨跟我說,她大姐情況好多了,幸虧你聽我的話,沒有對他姐姐做什麼,不然有個萬一,我心裡可要難過死了。」
宋斯琪暗暗觀察周績文的表情,她很不喜歡這樣試探別人,但某種程度上,她也是在給他坦誠的機會,即便吵一架承諾以後不再擅自做決定,也比粉飾太平好很多。
但他好像完全不當回事兒,只是眨了眨眼睛,若有似無地「嗯」了一聲,然後很自然地抱她起身:「睡覺,今天進哪屋啊?」
宋斯琪掙脫開:「我回自己屋,今天有點累。」
周績文跟著她進了她的臥室:「還在為白天的採訪不高興?和我說說?」
宋斯琪輕輕嘆息,靠在辦公椅上有氣無力地晃著:「你有沒有關注最近的新聞,我其實有點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會有給加害者洗白,不斷攻擊被害者的風氣,單說我接觸到的校園暴力的施暴者,十個裡面只有一兩個真正感到後悔抱歉,願意承認錯誤,大部分不知悔改,甚至有沾沾自喜的,什麼父母矛盾,成長環境複雜,不都是藉口嗎?怎麼能成為原因?受到傷害的人何其無辜,還要攻擊他們懦弱無能,用心不純,對罪犯包容,要求被害者完美,這都是什麼狗屁邏輯?」
周績文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一邊的大腦在聽她嚴肅認真的話題,另一邊的大腦卻在幻想某些時刻,她居高臨下地罵著自己,舔了舔唇回道:「你始終希望這個世界,善意大於惡意,正義大於邪惡,但是人性的醜陋黑暗,罄竹難書,能堅持個人的正直善良已經算做得很好,而你還在努力思辨,讓更多人清醒,境界儼然不同凡響,所以不要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也不要被一個兩個問題困住,當你發現這種現象不對,與其去爭辯,不如直接站在制高點,大聲地說出這是錯的,爭論交給別人,你只要輸出你的結論,適當提供論據,因為你要做的是去影響別人,而不是讓別人影響你。」
宋斯琪若有所思:「對,我要做的是去影響別人,而不是讓別人影響我。」
她突然又想工作,隨手抓了個馬尾,戴上眼鏡,打開電腦,等待開機的時候,想再給周績文一個機會:「今天劉倩跟我說,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對,但不會責怪自己,我想想,人非聖賢,有時候的確很難做到爽快地認錯,而且有些事情未必是錯的,只是立場不同,可一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