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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那沒有。&ot;南燭道，&ot;林姑娘還是跟往常一樣，不到公子這邊來的，怕擾了公子。&ot;

這可與桃子跟她說的不太一樣啊。

正好桃子從書房裡出來了，柿子把盒子蓋好還給南燭∶&ot;快去吧。南燭噠噠噠地奔書房去了。

桃子瞅著柿子神情異樣，過來問∶&ot;怎麼了?&ot;

柿子把她拉到一旁，低聲跟她說了。

&ot;你瞧，八百年沒動過的琉璃珠子，昨日裡才提了一回，今天就取出來了。&ot;柿子道，&ot;公子這是打算幹嘛?&ot;

桃子是書房幾個丫頭裡領頭的，直接便伸出手指頭戳柿子的額頭∶&ot;公子想幹什麼，要你管!管好你自己。&ot;

柿子攥住她手指，低聲道∶&ot;我是想著，公子要真……你說，咱們是不是也該提前與林姑娘交好一下了

她用的是&ot;咱們&ot;，但其實主要指的還是她自己。

她比桃子小，桃子已經到了要配人的年紀了，基本上大家現在默認的就是將來柿子接替桃子的位置。4無限好文，盡在

因為有這樣的念想，不免就想得多了些。

桃子抽出手指用力戳了她一下∶&ot;就你聰明是吧!無名無分地你想幹嘛?咱們公子不娶妻啦?以後跟正頭夫人跟前你還想不想得好了?&ot;

&ot;公子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公子沒說讓做的，別多餘瞎做。&ot;柿子反過味過來了，吐吐舌頭，不敢再瞎想了。

南燭拿著東西進了書房。

鎏金的竹節香爐里，裊裊飄散的是羯布羅香。凌昭眉眼垂著，，伏案閱讀。南燭進去問∶&ot;公子，這些東西要收起來嗎?&ot;凌昭眼睛也不抬一下，只道∶&ot;放這吧。&ot;

南燭看了看，凌昭的書桌上東西頗多，但多而不亂，十分整齊。他便小心地將林嘉抄的經文、練的字紙都放在桌子一角，再把裝著琉璃珠的檀木盒壓在上面，這才退了出去。

凌昭一直沒管那些東西，任其堆在那裡。

日頭漸漸高了，書房裡的冰盆也化了一大半了。

凌昭把手上的稿子放下、整理好，終於抬眼看了看桌角的東西。

看了一會兒，才伸手過去，先拿起了檀木盒子。打開看了看，藍色琉璃珠子晃動著，反著光，像寶石。

扣上蓋子，收進了書桌的抽屜里，再拿起抄寫經文的硬黃紙。林嘉的字不僅有了明顯的進步，而且看得出來她寫得格外地用心。

想起來她嚴肅地告訴他，抄寫經文之前都有認真地淨過手熏過香，凌昭冷峻的眉眼終於柔和了一分。

再攤開她練字的紙看看，過了片刻，喚了南燭進來∶&ot;硃砂墨，一點即可。&ot;南燭麻利地滴水研磨，淺淺一點。

凌昭提筆蘸了紅色墨汁，在林嘉練字的紙上圈圈點點。

批好了，南燭捧著吹乾。凌昭了頓了頓，又拉開了抽屜，重新拿出了檀木盒子，從裡面取出來一顆琉璃珠子。

對著窗子看了看，透亮得近乎水晶了。

&ot;真好看，海西國的琉璃就是做得好看。&ot;南燭贊完，又道，&ot;咦，這珠子沒孔的?&ot;

他雖然沒見過這盒琉璃珠子。但海西國的琉璃在京城頗受貴人青睞。

京城凌府凌昭的院子裡，琉璃盞、琉璃花瓠都有的。南燭也不會為一盒子琉璃珠大驚小怪，只是看到珠子沒孔才驚奇一下。

沒孔就不能穿珠串了，做不了手串、項鍊或者珠花，那就純是用來把玩的。

其實當時買的時候，也有帶孔的琉璃珠。但凌昭當時還是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