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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些不感興趣，特意選的沒有孔的珠子。

他把手裡那顆琉璃珠子放在桌子上，又取了一顆用手指彈出去，兩顆珠子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南燭還是小孩，頓時心痒痒∶&ot;原來是這麼玩的&ot;

凌昭想了想，收回去一顆，留了一顆給南燭∶&ot;明天給林姑娘。&ot;他平靜地道∶&ot;告訴她，字有進步，獎勵她的。&ot;

就這樣吧，前陣子不過是因為十二郎備考每天都在府里，才給了她特殊的待遇，日日許她入梅林。

如今生活回歸正常了，她知情識趣，知道界線在哪裡，這很好。他們兩個原也就該這樣。外姓男女，沒有什麼理由該日日相見的。

南燭應了聲&ot;是&ot;，把琉璃珠子收進了腰間的荷包里。心想，公子這是把林姑娘當成小孩哄呢。

他自然不知道，或許初見時，凌昭想起林嘉還常會想，這是個小姑娘。可是現在，當他想起林嘉，腦子裡已經下意識地將他們兩人定性為&ot;外姓男女&ot;。

既是&ot;男女&ot;，又哪會是小孩子呢。

然而不止是南燭，其實連凌昭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點細微的變化。

反倒是把這事交待給了南燭之後，早晨淤塞在胸臆間那種不暢快的感覺消散了許多。

凌昭又想起來點心的事，交待南燭∶&ot;點心日常還是只做我一個人的即可。跟她說，需要額外做的時候會提前告訴她。&ot;

&ot;還有…&ot;他頓了頓道，&ot;謝謝她抄的經文。&ot;

&ot;九公子實在太客氣了。&ot;翌日清晨的梅林中，林嘉忙擺手，&ot;不必回回都道謝的。我才要謝過九公子，還肯指點我寫字。&ot;

&ot;對了!&ot;南燭掏荷包，&ot;公子讓我把這個給姑娘，說姑娘的字有進步，這是獎勵。&ot;

林嘉正想推辭，晨光里卻見南燭掏出一顆圓滾滾的藍色珠子，晶瑩剔透的，頓時嚇了一跳∶&ot;這怎麼使得，快收回去!這不是剛玉嗎?&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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