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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二樓最裡面那間掛滿了s道具的房間將現貨版蕭末震了三震。
蕭末木著臉從那房間裡退出來,瞅了一眼身邊滿臉恭敬的經理,見對方一副恨不得他今晚就住裡頭的熱烈表情,男人無聲地抽了抽嘴角,憋了老半天,最後憋出一句:&ldo;道具記得要定時消毒。&rdo;
&ldo;回末爺的話,雖然這些都是從國外進口回來的好貨,但是對於咱們夜舞來說統統都是一次性的,簽了這個包房的顧客消費得起。&rdo;
自從那次賭場事件被迫跟蕭祁一塊兒扮演了一次散財童子之後,蕭末就對這方面挺淡定‐‐壕無人性嘛,懂的。
蕭家有錢,手下只要是賺錢的場子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更不要說蕭末本人自殺之前就在一直著手洗白經商的事情,現在由蕭祁出面管著的公司也數不勝數。
聽說有幾間公司再努力個十幾年囂想一下上市也不是不可以。
見蕭末似乎看得有趣,那場子今天的當班經理也忙不迭地將他一路引上了三樓‐‐
然後蕭末就看見了他真正感興趣的東西。
二樓是一個個的小隔間,而三樓則被完全推開成了一個幾百平方米的大場,場子只有正中央的房頂上亮著一束近乎於刺眼的鎂光燈,白慘慘的光照射下來,將房間中央那高高的拳擊台完全清晰地暴露在人們的眼中。
蕭末只是一眼就知道,這恐怕是一個專門用來打黑市拳擊的場所。
相比起二樓的清淨,三樓反倒是顯得很混亂,昏暗的燈光,因為裡面的人吞雲吐霧所以顯得烏煙瘴氣的,服務生倒是穿著整齊的衣服穩穩地舉著托盤在人群中如游魚般來去穿梭自如,人群叫囂的聲音幾乎掀翻了房頂,當蕭末一腳踏進去的時候,差點兒以為自己走錯了門。
看了眼台上,似乎新的一場比賽還沒開始,抓緊這個機會,站在蕭末身邊的經理腆著臉湊上來問蕭末有沒有興趣玩倆把的時候,蕭末挑了挑眉,意外地露出了一點兒感興趣的模樣。
跟在蕭末後面的蕭祁看上去有些驚訝‐‐他以為蕭末向來不喜歡這種吵鬧的東西。
反倒是經理喜出望外,趕忙領著蕭末到下注的地方‐‐
一路上走過來,蕭末算是開了眼界:那些柔軟的沙發椅上,平日裡道貌岸然的政客或者公司老闆正橫七豎八地依靠在上面,儘管他們的身上還穿著價值不菲的正裝,然而在這裡,他們卻仿佛褪去了那一層虛偽的皮,有些人摟著從樓下帶上來的姑娘動手動腳,有些人咬著舌尖,滿臉猙獰期待地盯著台上……
這些人有錢有權,生活充滿了物質和權利之後,便會不自覺地麻木起來……而此時,他們就需要用手上的錢或者權利換取一些他們平常得不到的東西。
比如人命。
他們花錢坐在這裡,看著鮮活的生命在台上爭得你死我活血肉橫飛,然後當他們中的一個人倒下,這些老闆們就會歡呼或者怒罵,肆無忌憚地發泄自己那些負面的情緒,緊接著,帶走一些印在銀行帳本上的、他們並不那麼在乎的巨額數字,又或者輸掉明天白天坐在辦公室里一天所掙來的零用錢。
被眼下的氣氛鬧得心下有些煩躁,蕭末捏了捏耳垂,在三樓最後面的卡座坐下,他心不在焉地接過經理雙手遞過來的下一場拳手的資料,只是匆匆掃了兩眼雙方擅長的技能和大致體型,就在其中那個年長的拳手身上下了注。
年長的這個賠率意外很高,人們似乎都覺得拳擊這種體力活麼,當然是年輕的勝算大‐‐更何況按照普通情況,蕭末壓得這名拳手已經到了快退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