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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麻烦,
帅哥啊帅哥,要么一个不来,要么来上一堆,好烦恼哦~~
如花,您又不厚道地小小得意了!
“这就是妹夫罗?”反倒是熙王无沙首先缓过了神,主动迎了上去。
一凡赶紧作揖道:“不知熙王陛下在此,下官唐突了。”
“算了,”他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幅卷轴,递给一凡:“见面礼,也算新婚贺仪吧,大概赶不上喝你们的喜酒了。”
说罢扬长而去。
我不禁惊叹,他的怀里到底能装多少东西,怎么跟小叮当的口袋一样神奇。
一凡打开无沙送的卷轴,是唐初韩干的骏马图,价值连城。
韩干是名噪一时的宫廷画师,专画御马,
御马养优处尊,千里马被养得得肥硕无比,
所以韩干笔下的千里马往往偏肥,相当有趣。
一凡叫下人收起画作,又端起了桌上的酒,狐疑地闻了闻,也抿了一口。
天啊,间接接吻,我的脸更烧了。
一凡总算开口了,说得很慢,仿佛字斟句酌:
“熙王殿下十四岁离京去封地之前,在所住的澜熙宫内酿了几坛好酒埋在院子里,仅有一坛酿成。十多年了,只开封过一次,因为失了水分,一大坛酒只剩下小半。没想到这回全送给你了。”
那怅然若失的神情叫我心头一急。
“我们……”本想说“我们没什么”,又想想,说了也没用。
相信我的人自然相信,不信我的人总会疑人盗斧。
有什么好解释的?无沙也是我堂兄,有血缘关系的好不好!
自古“同姓不婚”,虽然表兄妹可以结婚,但是堂兄妹之间却绝对不能乱了伦常,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我干脆抬起头,坦然地望着一凡。
他仿佛读出了我的心事,无奈地笑了笑说:
“我只是怕,自己没有什么可以给你。”
带笑的眼神中透着淡淡的哀伤。
眩晕!
我被表白了吗?
活了两世,总算被表白了吗?
还是我会错意了?
心怦怦乱跳,脸上又红又白,
小华在一边莫名其妙。
接下来就是小华上课的时间。
大周的礼制一如唐朝,太子身边本应该有很多家臣,
官阶从太子洗马、少保、太保到太傅不等,
其中只有太傅才真正算得上太子的老师,
其他的都是太子贴身的家臣,储备的辅佐官员,
一凡被称为“先生”得以给太子上课,多是皇帝的恩典。
其实我很诧异,如果皇帝哥哥真的有心扶植儿子,东宫里早就应该塞满了今后用得上的人,
为什么现在却还是这么冷冷清清呢?
皇帝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不想了,晕乎乎的,还沉浸在“是否被表白”的心理斗争之间。
再严密的推理,也无法算出答案——
入夜,反复咀嚼一凡忧郁的表情,
不知道算不算爱情,
但心里总有点儿甜滋滋的。
花园小叙
幸福的感觉是什么?
就是那朵白云
终于掉下来啦
终于把我砸晕啦
——Timefly
一凡在户部做事,上课主要介绍了全国的户籍土地的制度。数据很多,小华能听懂多少?难得帅哥一副技术官僚的行头,让我想起了唠唠叨叨的温总理。还以为他会为小华量身定做一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素质教育、愉快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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