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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继续刚才的对话——”伏地魔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后轻声慢语地说，“伏地魔当然是不死的——我为自己的不死做了准备——”

“既然要不死，何必把金杯送到我面前……”哈利一时有些茫然，他放下了自己捂住嘴巴的手，复杂地盯着伏地魔。

伏地魔的眼睛没有离开哈利的脸，他清楚地看到哈利的茫然，他发出一声冷冰冰的刺耳的大笑，“你不觉得看着自己的死敌在自己的面前痛苦挣扎，由希望到绝望的表情很美妙么？”

“不觉得。”哈利想也不想就回道，他心里感到一阵恶心，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伏地魔脸上的神情变得饥渴，他盯着哈利的脸，漫不经心地说，“不过你又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就算这样也足够让你痛苦了——来选择吧——到底要牺牲谁？”

“我已经说过了，我来！”哈利语调平稳地说。

“真是伟大的牺牲精神——”伏地魔拍着双手，他红色的双眼里露出了鄙夷，他望向邓布利多问，“邓布利多，你为什么不用你所谓的爱来拯救你最爱的学生？承认吧——你所谓的爱根本不值得一提——只有绝对的力量才是真正强大的。”

邓布利多脸上露出深深的悲哀，他叹息地说，“汤姆，力量并不代表一切。”

伏地魔冷笑一声，“证明你所说的爱的力量，现在就是个机会。”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后面带笑容转过头对哈利说，“哈利，由我来。”

“你不能——”哈利冷静地说，“你的死亡只会让两个势力变得不平衡。”

“所有人都可以，只有你不能！”哈利最后断然地说道。

“真是苛刻，难道我都没有选择的机会吗？”邓布利多语气沉重地埋怨道，“我都一把年纪了，也可以休息了。”

哈利微笑着说，“邓布利多教授，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你会有很多时间休息的。只是今天还不到你休息的时候。”

伏地魔听着哈利和邓布利多对话，笑了，那是一个睥睨的讥笑，让人觉得很可怕。“真是感人的师生情谊——”

哈利给了伏地魔一个眼角的余光，淡淡地说，“所以由我来！”

“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比尔突然开口说道，他的话引来了三个人的注目。

“这该由我来。”比尔咧开嘴笑了，他酷酷地说。

当他看到邓布利多和哈利不赞同的视线后，他补充道，“不管是邓布利多还是哈利都不能有事，所以当然由我来了。”

听到这些的哈利无奈地大笑起来，“我们在做什么？争着送死吗？”伏地魔看着哈利无奈的表情露出了饿狼般的目光，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一样。

“错错错！”比尔竖起食指摇了几下，“没有人争着送死，因为你们都不可以死。”

伏地魔红色双眸里兴奋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他狂笑起来，“凤凰社里果然都是一群傻瓜。”

“只有你才会认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傻。”哈利飞快地反驳道，他投给伏地魔的眼神里满是可怜。

伏地魔的笑容僵在了嘴边，他嘴唇扭曲露出了白牙齿，“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真是太可笑了。人就应该忠于自己的欲望，就该渴求力量、权势，就该抛开一切不必要的情感。”

“你真是个可悲的人。”哈利看着伏地魔淡淡地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倒是宁愿一辈子做个傻瓜。”

伏地魔恶狠狠地瞪着哈利，他厉声说：“我已经失去耐心了——你们到底决定由谁来牺牲？”

“我！”哈利和比尔异口同声说道，他们沉默地互相看着对方，两个人都坚持着自己的选择。

“哈利，我虽然不是很了解现在的情况，但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