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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一切還是要以項目為重嘛,你也別再有負擔了,我給你背書,你就大膽的去開展工作吧。」
轉機來得太快,相其言無不驚喜,但汪振學的附加條件來得更快,接著便又給相其言分配了另一樣工作,叫她開始抓團隊紀律。
「我承認,嚴亮是很有能力,但就是太不拘小節了,這不,團隊的戰鬥力凝聚力是越來越不行,前兩年還出了些成績,今年呢,是一個重點項目都沒拿下來,所以啊……」
汪振學開始揮斥方遒,讓相其言儘快出一份方案,將團隊大小工作做到流程化、規範化,方便隨時復盤,及時改進,精益求精。
「紀律,最重要的還是紀律,這是一切的根本,這樣,你儘快把早十晚六的打卡機制落實下來,免得大家愈發散亂。」
半個多小時後,汪振學終於結束了發言,將相其言短中長期的工作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相其言知道,汪振學這是在借自己的手打壓嚴亮,心裡不由感嘆他好手腕,以支持為由將她拿捏,讓她不得不先聽從他的安排,幫他去做那些髒活累活,並且還不能有怨言。
什麼為她背書,呸!不過是看到了這背後的利益,相其言腹誹著,面上卻只能牽起嘴角笑,說著感謝的話。
「不過,汪總……」相其言話鋒微微轉,還是想在這中間做些周旋,畢竟通過她的觀察,他們組的人雖然不打卡,可工作時間卻一點不少,同時效率也是很高。
可汪振學老奸巨猾,不等相其言把話說完,便看著手錶站起了身,「哎呀!」他演技頗為浮誇,站起後還順勢拍了拍大腿,道:「瞧我,跟你聊得太盡興,都忘了等等還要見個重要的客戶!」
相其言只得咽下剩餘的話,目送汪振學離開,然後悻悻的喚服務員結帳。
這龜兒子,怎麼盡挑貴的點,相其言調出付費二維碼,感覺手指有被刺痛。
而這期間,趙西南陰魂不散,從電話到微信將她轟炸了個遍,說有事要跟她聊,相其言猜想他大概是來幸災樂禍的,索性不理,結果,陰差陽錯,接通了更不該接的電話。
許自豪在那邊洋洋灑灑半個小時,終於將煩惱吐盡。
相其言在這邊一字一句的聽完後,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突,跟被機關槍掃射了一般。
而面對許自豪最後那句無不委屈無助的,「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相其言心裡開始悲號,想問蒼天,她這是造了什麼孽,要同時擔負徐寧跟許自豪兩個人的人生難題。
「你……」相其言實在是有些累了,她換了一隻手機拿手機,尾音拉了好長,卻是無言。
她是長許自豪幾歲,可她的感情生活也不很順利,哪怕差點就和於智昂一腳踏進婚姻里,她也沒想過生孩子這件事。
他們這代不都這樣,自己的生命已經夠沉重了,還哪裡有勇氣去幻想承擔另一個生命。
許自豪有些著急,又有些心虛,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大渣男。」
「沒有沒有。」相其言趕忙否認,這時代,女人和男人都太容易被貼上蕩婦和渣男的標籤,她不想輕易下斷論,更甚當她得知許自豪上次問她借錢是為了給蔣葆兒買一份像樣的分手禮物,就更不認心斥責他為渣男了。
「哎!」許自豪嘆氣間,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傾訴,說:「我不是不想負責任,甚至我很想當老漢的,真的!」
是嘛?相其言沒想到許自豪才二十六七歲,便有了這樣的渴求。
「特別是每次我跟我媽老漢鬧得時候,我都想,等有一天,我做了老漢,我肯定不像他們一樣,不願意聽娃兒是啷個想的,也不願意相信娃兒,可真到了這一天,我又開始害怕,怕我比他們還不如,畢竟他們還有份穩定的工作做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