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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月嚇得滑跪到宋玉軒的床前:「太子殿下,我在!」
宋玉軒伸出一隻手抓住柳夏月的衣領,將她的上半身拽進幔帳里。
帳內,龍涎香瀰漫。
柳夏月被這突然的拉扯整懵了,任由宋玉軒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頰上。
「既然你嫌本宮寂寞,今夜不如你來陪本宮?」
幔帳里的光線很弱,柳夏月幾乎看不清宋玉軒的表情。她只覺得他離得她很近,聲音比平時多了幾分磁性。
陪?
我不一直在陪著嗎?
「太子殿下,你不能誣陷我啊!我從換班到現在,一趟茅廁都沒去過,一直陪著太子殿下,寸步不離!」柳夏月以為宋玉軒在找茬,慌忙解釋道。
宋玉軒的手加重了力道,他將兩人的距離再次拉近,近到動一動嘴,就能夠觸及到對方的肌膚。
「你想對本宮說的就只有這些嗎?」
不然呢?
柳夏月被問的莫名其妙。
「太子想問什麼就問,屬下定把屬下知道的毫無保留的告訴太子殿下。」
宋玉軒用手背輕輕拂過柳夏月的臉頰。
「狗蛋,你知道嗎?若是別的女人,此時已經脫好衣服鑽進本宮的懷抱了。」
柳夏月恍然大悟:「屬下知道了。」
宋玉軒聽後,滿意的張開懷抱。
卻不想柳夏月迅速抽身,拿起佩刀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宋玉軒懵了,掀開幔帳,衝著柳夏月大喊。
柳夏月回過頭,笑的意味深長:「太子殿下放心,屬下定為太子殿下尋來如花似玉身段婀娜的美人。」
宋玉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真想掀開柳夏月的頭蓋骨,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
「不必了,本宮今夜沒這個興致了。」
柳夏月皺了皺眉,她從未見過如此陰晴不定的人,心裡十分厭煩。
「你……」宋玉軒看著一臉茫然的柳夏月,終究沒把留下侍寢這四個字說出口。他搖了搖頭:「罷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柳夏月一頭霧水,不明白宋玉軒到底想跟他說什麼,便欠欠的湊了上去:「太子殿下,難道你?」
宋玉軒以為柳夏月開竅了,目露驚喜之色。
柳夏月眉頭一皺,擔憂道:「是不是身體有隱疾?」
宋玉軒先是微微一笑,然後衝著柳夏月道:「你,立刻,馬上,給本宮滾!」
柳夏月見宋玉軒暴怒,她趕緊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寢宮。
只留宋玉軒一個人,坐在床鋪上嘆氣。
他今日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見色起意。他斟酌了許久,他需要柳夏月這樣的女性高手,能永遠無背叛的跟隨他,保護他的周全。
這一步,不出乎情,只有利用。
但他面對對於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的柳夏月,他又下不去手。
這感覺仿佛是要對一個孩子做苟且之事一樣,從心理上,讓他有愧疚感。
哎,宋玉軒長嘆一聲。
想不到自己步步為營,坐穩東宮二十年,竟然會敗在柳夏月這種傻蛋手上。
真是狐狸精怕姜太公,一物降一物。
過了幾天,皇后派人傳召太子入宮覲見。
宋玉軒斟酌再三,決定只帶柳夏月一人入宮。
他不知道的是,當柳夏月得知這一消息後,她連自己要埋哪裡都想好了。
她真的非常不想見到皇后這個幕後大boss,她這個沒心機的人,最怕這種連根汗毛都會算計的人物了。
柳夏月全程低頭跟在宋玉軒的身後,她很怕在宮裡遇到熟人。畢竟自己的爺爺、爹、兄弟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