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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夢純嘆了口氣:「他可不是什麼好父親,利用墨婉瑩的美貌,在各種有權有勢的人身上牟利。對於白正熙來說,除掉他等於是在替墨婉瑩報仇。」
在談論聲中,墨卓遠醒了過來,他痛苦的張了張嘴,叫道:「給我吃的,給我水喝。」
白正熙因為背上了殺害太后的罪名不得不遠離皇宮,逃的時候忘記還有他這個人。在經歷了幾天的掙扎後,他雖然逃脫了刑具,但因為體力不支身體受傷太多而昏迷。連續餓了好幾天,再加上傷口腐爛,他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在這裡等死。
眾人面面相覷,葉夢純從荷包里翻出一塊蜜糖來:「對付一下?」
其餘人的口袋裡更空,都對著柳正楓搖頭,他只能接過蜜糖給墨卓遠吃下了。
過了會兒,墨卓遠的眼睛有了光澤,他緩緩抬頭問道:「你們是誰?」
柳林蕭與柳林生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邊,聲音幽幽道:「黑白無常!」
柳正楓氣得一人賞了一拳,才讓這兩個二貨消停。
柳正楓知道墨卓遠現在老眼昏花,根本分辨出人來,便道:「我們是皇上派來救你的。」
聽到皇上二字,墨卓遠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下來了:「好,好!我就知道皇上一定會派人來救我,畢竟我是國丈,當今皇后的爹。」
宋子晉冷笑一聲,向後退了幾步。
葉夢純疑惑地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宋子晉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對她問道:「墨婉惠已經死了,你猜他知道以後,是會心疼女兒,還是心疼後位?」
葉夢純呼吸一滯,盯著宋子晉說不出一個字來。
柳夏月是直腸子,沒打算遮遮掩掩,更不會顧及墨卓遠此時的心情:「別做夢了,你女兒墨婉惠已經被皇帝杖斃了。指望他派人來救你,你還不如求神拜佛。」
墨卓遠的身子一抽,立馬喊了起來:「不可能,皇帝十分寵愛惠惠,幾乎夜夜宿在她屋裡,怎麼捨得殺她。」
宋玉軒坐在遠處,冰冷的聲音飄過來:「她與你一樣愚蠢,妄想擺布皇上。竟然假孕欺騙,被當眾揭破,才有了這樣的下場!」
墨卓遠一愣,原本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丞相大人,此時卻如同瘋子一樣癲狂:「你們騙我,你們是騙子!你們是白正熙派來騙我的人,我不會相信的,我不會相信你們所說的一個字!」
這確實是個難以接受的事實。
葉夢純看他哭的撕心裂肺,略微的有點起了憐憫之心。
宋子晉在她的眼裡看出她的善良之意,忙抓住她的手搖了搖頭:「不可以同情他這樣的人。」
不可否認,他現在確實是很可憐。但一切終歸於一句話,那就是罪有應得。
墨卓遠突然重重的咳了起來,他難以翻身,吐出來的鮮血從嘴角流向兩邊,那樣子又悽慘又恐怖:「你們告訴我,惠惠死的時候,是皇后嗎?」
宋子晉冷嘲一笑:「我真希望自己會猜錯答案。」
柳夏月還想直愣愣的說真話,被柳正楓一把捂住了嘴。他彎下腰,對著墨卓遠小聲說道:「是,她是皇后。」
聽到這個聲音,墨卓遠的臉上散去了癲狂的恨意,眉眼之間有了些悲涼氣,他歪頭看向眼前的男人,勾起了唇角:「若我當年聽了你的話就好了,我們一起保著奶娃娃,教他勤政愛民,如今他也該長大成人,成為一位好皇帝了吧。」
柳正楓瞪大了眼睛,聲音帶著微顫:「卓遠,你認出我了?」
墨卓遠努力的點了點頭:「你曾警告過我,讓我不要選擇一位野心勃勃,用盡所有手段都要爭奪那把龍椅的人。你說過他很狡詐,將自己掩飾成禮賢下士的君子,實際上是包藏禍心的野獸。我犯了好大的錯啊,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