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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和你扯,等我們先看了澤哥的傷再找你算帳。」姜銘放下狠話,配合著古一將沈澤修架了起來。
古一右手繞過沈澤修的腰腹時還聽到他嘶嘶的吸氣聲。
臨走前沈澤修看了楊奇恩一眼,他眼裡的寒意都快要溢出來,「以後離古一遠一點。」
……
「都怪我,早知道今天不來這地方早點讓你們回去就好了。」計程車上姜銘還在懊惱不已。
滑冰沒滑盡興,倒是來了個醫院半日游。
沈澤修坐在白譯的辦公室里,將上衣脫了下來後,整個後背被斑駁的青紫色覆蓋,不同程度的跌傷,其中兩邊的肩胛骨尤其嚴重,已經腫了起來。
「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上一次因為輪滑進醫院是斷條腿,把你爸媽嚇得夠嗆,這次又整這一出,你這後背還能看嗎?」白譯一向帶笑的臉也沉了下來。
他伸手探了一下肩胛骨。
「嘶!」沈澤修回頭看他。
「現在知道疼了?其他都好說,你這兩塊骨頭得去拍個片,最好是沒事。」他開了一張單子遞了過來,古一連忙伸手接過,沈澤修已經將衣服穿上,看向白譯道「舅舅,這傷不要告訴我爸媽。」
白譯的臉色更加不好看,「需要我說?你這鬼樣子能瞞得住?告訴你不要以為年紀小就沒事,你回去至少三天下不了床。」
「三天下不了床!」姜銘和周濤驚呼道。
沈澤修也面色難看,他沒想到這麼嚴重。古一的腦海里還是那些斑駁的淤青,沈澤修明明不用受這無妄之災,都是為了救自己罷了。
古一陪著沈澤修去隔壁拍片,姜銘和周濤就等在辦公室里。
等待的長椅上古一低著頭,整個人說不上的沮喪。沈澤修想抬手安慰安慰他,胳膊一動整個身體都酸痛的不行,齒間溢出痛苦的吸氣聲。
古一抬起頭來問道:「怎麼了?你要什麼?」
沈澤修搖搖頭,「害怕啦?沒必要,肯定沒事。」
「都這樣了還沒事,你當時為什麼要衝過來接住我?」他寧願摔著的是自己。
「跟我在一起還能讓你受傷?」沈澤修雙眼深深的盯著他,那裡面絲毫沒有因為受傷而懊悔。「只要我能護得住,就一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還好這一次摔著的是我,換你……後果我都不敢想像。」這語氣里甚至還帶了幾分慶幸。
古一也不是鐵石心腸,相反的他很看重生命中為數不多真心待他的人。
沈澤修!他一邊在心底默念他的名字,一邊用眼神仔細描繪他的面容。
這個人他刻下來了!
古一深吸口氣,事情已經發生,他也不想再說那些可能性,沈澤修的傷已經造成,他擔憂回去怎麼跟蕭姨交代?
「蕭女士那是我要擔心的,你什麼都不用想,到時候跟你蕭姨撒個嬌,保證她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你說。」沈澤修早已經將他考慮的考慮完了。
「這次的事我來解釋,你是因為我才受的傷。」古一看向沈澤修認真道。
沈澤修聳聳肩:「隨便,如果蕭女士知道這情況也會是支持我的做法。」
一個小時後白譯調出後台的檢查報告,萬幸的是骨頭沒有受到損傷。
沈澤修頂著一後背黏糊糊的藥膏和古一幾人出了醫院。
從醫院回到家距離受傷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沈澤修這才體驗到了後勁兒,剛受傷的時候是麻木的,再後來雖然是痛但好歹也能忍受,現在是動都不能動,抬個胳膊都能牽扯的全身酸痛,他仰躺在床上,確定這次真的是要臥床養病了。
傷這麼重,不可能瞞過家裡。晚上果然驚動了蕭子君和沈老爺子,畢竟像沈澤修這樣生龍活虎的人能安安分分的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