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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子逗主子开心,也是他的能耐。不过主子这番出去,是要为皇上办事情的,不同于在宫里,门关上也就是主子门户里的事情。跟主子出去了,万一有个做事不妥当的,地方上是管还是不管?管了,主子生气还是不生气?换个位置,您说皇上知道又怎么想?”
冰儿不由气馁,叹口气道:“那就依你。”过去翻拣了收拾的一些衣服被褥,道:“不要这么多。虽是往深秋里过,大毛的衣裳穿起来不便当,貂鼠的带一件就罢了,再一件羊皮的,看是不好看,实穿得很。被褥里丝绵的虽然轻暖,但是路上下雨下雪的话,吸潮气特别厉害,板结着更难受,还是换棉花的。倒是以前收着一件狼皮褥子,隔潮气最好,倒是出行的恩物呢!”
这些就是苇儿外行的了,一一照吩咐做了,又问首饰匣子,冰儿笑道:“出去行兵打仗,带什么首饰匣子?!梳条辫子挽起来,才是最实在不过。”说着,已经动手把耳朵上挂的两枚珍珠坠子给摘了下来,揉了揉耳垂:“可惜这个耳洞印子遮不住,要是细心的,也瞧得出来。”
苇儿不由就含了笑:“过年主子就十五岁了,又生得这么美的,就怕换了男装,也瞧得出端倪。”冰儿不由一愣,虽听了好话也不觉得脸上有喜色,对着镜子照照自己,竟然叹了一口气。苇儿没料到主子居然不爱听人夸她漂亮,试探道:“我刚刚进宫的时候,就觉着先头孝贤皇后美得举世无俦,公主长得像孝贤皇后,是人人都说的。”
冰儿叹道:“若是平时,你这么说我还挺乐的,今儿想着要为皇阿玛出去办事,若是打扮着不像个小子,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来?”苇儿笑道:“世间美姿容的男儿也不少,再者,皇上既然下了旨,自然有人要帮主子安排好。”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顿道:“奴婢在宫里听了些闲话……”
冰儿大大咧咧说:“闲话怕什么!我最不怕人家嚼蛆。说来听听,也让我笑一笑。”
苇儿道:“第一句呢,不是闲话,是皇上正儿八经的意思已经出来了,没下旨而已:要把四阿哥过继给履亲王家。虽是封王,不过过继承袭王位的,和正经皇子分封不一样。闲话是……”她又有些犹豫,忖了忖才说:“都说因为主子和四阿哥不对付,有时搬弄是非,惹得皇上这般安排……”
冰儿愣在那里,好一会儿生气地说:“我是和他不好,但我搬弄什么是非了?就算我搬弄是非,皇上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这谣言是谁传出来的?!”苇儿见她眉立脸红,气急的样子,失悔不该传这样的言语,正要说什么宽她的心,乾隆那里传话来的小太监,命冰儿即时就到养心殿去。
乾隆正在养心殿欣赏书帖,听到冰儿请安的声音较往常沉闷,抬眼一看,不是气嘟嘟的神色,倒带着点委屈与气闷的样子,因问道:“怎么了?”
冰儿问:“皇阿玛,四哥真的过继到履亲王家了?”
乾隆瞟瞟冰儿,似笑不笑地淡淡道:“是。”
冰儿心里不由有点打鼓,原指望着乾隆再说点什么,却见他只是低头赏玩手中的书帖,神色亦是平淡。她斟酌了半天才又道:“那……那不是不好么?”
“有什么不好?履亲王无子嗣,永珹兼祧过去便是他的嫡系,将来少不得承袭郡王,朕若肯加恩,就是亲王。履亲王家产颇厚,庄子也大,你还怕永珹吃苦不成?”
苦当然不必吃,不过过继出去,也就是意味着断了永珹继承大统的资格,冰儿明白,乾隆在政事上素来乾纲独断,连弘昼一般也只在内务府、宗人府里兼些与皇家有关的闲差,而永珹则从此与波澜壮阔的朝政无丁点关系,只能当个享乐王爷。
冰儿毕竟知道里面有自己问题,期期艾艾半天,鼓足勇气抬头问道:“是不是上次我说了……”
乾隆冷冷一笑,道:“你?多读点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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