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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意说了,就在默默地想:学校说现在全国物价上涨了,所以食堂就要惨淡经营了,就要给贫困生进行生活补贴了,难道就贫困生的价钱上涨了,我们略微贫困的人的菜价没有上涨?
我用被子捂住脑袋,不想放进一点风来,我怕人间异样的寒冷。
“大家仍旧是老办法,这次院里面一共给了六个名额,我们就投票决定,每个人将刚才选出的十位候选人挑六个出来,按照贫困程度排序,我们就看最后的票数!”班主任说道,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家的意见。
我真的已经厌倦了,形式,全是形式!
我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我说:“张老师,我觉得这样选举一点公平性也没有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下面有一群人马上就哄堂大笑,我发觉有同学朝我竖起了大拇指,特别是咖喱,他高兴地敲着桌子。班主任很疑惑,在她的眼里我一直是一个很守纪律的人,现在怎么突然与她唱反戏?班主任说:“那你说怎么处理补助的事情?”
显然,她的话音里含了愤怒的成分,因为老师的权威是不可以质疑的,我却做了,于是大家就开始看我“出风头”。
我于是讲:“我个人认为,这样选举的结果是每一次都是那几个人拿补助。你看这样好了,你那里有我们班上贫困学生的名单以及前面几次领到补助的记录,你就自己决定了就OK了,但是避免一个人多次拿补助。”我已经看到了有几个人在一边显出了快乐的神色,我知道每一次都是这几个人因为几票就被拒绝在补助的大门之外。
我现在感觉他们将我当成了救世主。
张老师说:“你说的是不错,不过共产党的天下怎么可以专制呢?”
我笑了:“在场的许多同学一定认为我说的办法虽然显示你专制了,但是我们认为这样的专制比民主好,我知道###啊,里面就讲我们要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
班主任没有再说话,她点了头。
大家于是就松了一口气,我也不再说话。
等开会结束的时候,班主任与我说:“你不知道现在都是这样啊?每个老师都是选举的,我搞特殊化是会受到批评的,你应该了解。”
我说:“我知道。”
“知道还要当面说!我说,是不是你叔叔宠坏你了?”
我惊讶地面对班主任,我谈这件事情是根本不关莫老的事情的,真是不知道班主任是怎么想的。
其实她说明这种裙带关系的时候,我已经很鄙视这一次失去意义的谈话了,我说:“与莫教授没有关系,我路见不平!”
班主任一甩头,走了。
茫然。
出去寄信的时候,见大旺财与他老婆进学校里来了。
阿丝不愧是专业的模特出身,她的身材在美院里是出名的,看一下她的手机电话簿里面就知道她的厉害了,里面全是兼职公司或礼仪机构的电话,负责人的名字赫然在列,遇到五一国庆的时候她的手机就会叫个不停,于是金钱就伴随着阿丝一次次地走T型台而滚滚进了她的口袋里,这是大旺财最愉悦的时光。
但是阿丝的生活品位就是高啊。我们都是大三的人,而阿丝眼瞅着就要拿毕业证书了。大旺财于是讲:“阿丝老婆,你不要发愁,我的兄弟是袜子大王,到时我给你找工作。”
于是阿丝就很幸福了。
“进来了?”我几乎每次见面都是这一句话,他们不像我与周可冰一样在一个大学里守着自己的窝,阿丝在美院上学只是周末才来我们学校一趟。
咖喱也是。
于是周末我们的寝室就格外紧张,大家都开始学会处理有限的时间,争分夺秒地办事情,咖喱是周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