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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裴夜的积极、固执己见。
裴月就像个娃娃一样需要人细心照顾;而裴夜不用,相反的,想照顾她的人会反变成她的累赘。她们两个几乎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性格,为什么刚什始看见她时,他会分不清楚她们两个人?
难道他眼睛的暂时失明,是为了让他摒除外貌的相似,认真的去面对一这件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对这项事实的认知作何感想,只知道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沮丧,在知道她不可能也不会是裴月之后,有的也只是短暂的失落,之后便是她在照顾他的这段期间带给他的冲击。
她强迫人的坏脾气、自以为是的顽固,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照顾所带给他的麻烦——原来摒除当初对立的关系之后,他和她也能处得这么融洽……
融洽?冷玦不自觉地皱了眉头,他并不想接受这个形容词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所以,拒绝深想。
她只不过是为了还欠他的人情而且,他这么告诉自己。
“你进去里面,我把浴带拉上,你把脱下来的衣服递给我,这样可以吗?”这是她最后的让步,也是一种以退为进的妥协方式。
冷玦点头同意,任她牵领他走进淋浴的地方“。
裴夜则拉上浴帘在外头等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儿,浴帘内的人探出手交出衣物。她则递整间浴室热气氛氛。
突然,砰的一声,浴帘后发出偌大声响。
“冷玦!?‘
“别进来!”
裴夜紧张的惊呼和冷玦的阻止同时出口。
“发生什么事?”
“没事。”冷玦坐在地上气恼地徒手摸着地板。该死!他竟然会在浴室里跌倒!
“你是不是摔倒了?”隔着水声,裴夜只得拉着嗓子喊。“还好吗?”
“我说过没事!”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颜面尽失,一个瞎子果然什么都不能做!该死!他懊恼地伸手触深地板,那块该死的肥皂滑到哪里去了?
站在外面的她只听见水从莲蓬头流出来。落到地板的声音,不晓得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明知道在一间小小的浴室是绝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一颗心就是会忍不住东想西想,什么叫紧张,她终于是体会到了。
就是此刻的这种心情,让她对他的警告恍若未闻,她要地拉开洛帝,果然看见他坐在地上,摸索寻找那一块在他左手边不远处的肥皂。
冷玦懊恼的停下动作,他眼睛是瞎了,但耳朵可没聋,当然听见她拉开洛帝的声音。
“看到了吧?”他自嘲。“想不到我冷玦也会有今天。”被人称呼是死神的他也会有今天,即使是暂时性的,也是刺杀他强烈自尊心的利刃。
他的嘲讽完全进不去裴夜的耳朵,她只担心他这一跌会让缝合的伤口裂开。
“有没有压到伤口?”跪坐在他面前,不顾被热水淋湿一身,也忘了眼前的男人全然赤裸的情况,她只顾着要检查他的伤势。她双手搭在他肩上,视线扫视他身上的每一道伤。“有没有感觉哪里痛?”
就算是瞎子,藉由触感也能测猜出彼此间的距离,还有那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所起的强烈反应。他记得自己全身裸露,但她似乎忘了这一点。
一滴毒药,滴在一个水池里的浓度和滴在一小杯水里的浓度迅然不同;相同的道理,在热气氛红的小小斗室中,一滴点的暧昧就足以发挥强大的威力。
来不及约束自己、拉回自制力,在感觉到自己正吻着她的时候,他已经将她紧紧籍制在怀里,口与舌贪心的吸取她唇内所有的甜美甘液,即使是感觉到她的惊慌。
十年来,他不碰任河女人的嘴,因为除了裴月以外,其他女人的唇对他而言都很脏,会让他想吐!
换句话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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