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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小春小夏各端了個盤子站在花落和男人身邊,小春的盤子裡端著一盞茶,和一個用來吐水的小碗,而小夏盤子裡,是一碗深褐色,還飄著些藥梗的湯藥,旁邊也有個小盅,小夏打開,裡面放著幾顆蜜棗。
男人那邊已經漱完口,見花落這邊遲遲不動,道:&ldo;良藥苦口,落落有病在身,可不能再撒嬌不願意吃藥。&rdo;
語氣里深深的寵溺,聽的花落一身雞皮疙瘩,手還是緩緩伸向那藥碗,閉上眼,屏住氣,一仰頭,慢慢一碗藥順著喉嚨傾斜而下,終於是結束。花落抹嘴將空了的藥碗放在盤子上,一呼吸,苦澀從喉嚨深處反了上來,幾近嘔吐,小夏連忙端起小盅,道:&ldo;姑娘快吃幾顆蜜棗壓壓。&rdo;
聞言,花落將蜜棗盡數塞在嘴裡,蜜棗很甜,放了很多的蜂蜜醃的,一進口中,絲絲甜膩便包裹著舌頭和口腔,將藥味兒壓下去。
捂著嘴巴的手被拿開,一張雪白的帕子伸過來,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花落唇角沾惹的東西,花落抬頭,見著剛剛在坐著的男人居然來到自己身前,皺著眉,似是心疼。
擦完,男人把帕子遞給一旁的小夏,嘆道:&ldo;還有幾日的藥,吃完後讓下人做成藥丸吧,藥丸好下口些。&rdo;
或許他真的是對自己種了深情吧,花落感受這剛剛被擦到的地方,心中不免苦笑,怎麼了,穿越前沒個男孩子對自己好,反倒穿越後遇到這麼一個,難道對於萬年單身狗來說,穿越才是脫單的唯一道路?
男子揮揮手,讓小春等人下去,又落了坐,道:&ldo;你還記得多少?可記得我叫什麼?&rdo;
花落心中一凜,又想到他之前說自己生了場大病,失憶是必然的,稍稍放心了些,搖搖頭。
&ldo;呵,&rdo;男人笑了一聲,聽著卻有種苦笑的意思,他道:&ldo;也罷,我姓君,字子安,以後可要牢牢記得,不能再忘了。&rdo;
君子安繼續道:&ldo;君家與花家世代好友,故而你尚在腹中的時候,我們便被指親。不過,在十多年前,因為家中生意的緣故,我們舉家從姑蘇搬遷長安,但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有書信來往,偶爾花伯父來京城的時候,還會帶著你,長輩們談生意,我便領著你出去玩。&rdo;說著,含情脈脈地看了花落一眼,似是回憶起那時美好的場景,唇角勾起。
&ldo;數月之前,姑蘇那邊斷了聯繫,父親感覺事出有異,便派人前去查看,卻不曾想第二日便收到花伯父的急信。信中並未交代發生了什麼,只交代我們今後照顧好你,言語之間仿佛交代後事一般,父親心中著急,我便放下手中事務,趕緊趕了過去。&rdo;說完這話他頓了頓,眉頭微皺,像是回憶起什麼不好的東西,他抬頭看著花落,小心翼翼道:&ldo;後面的,你確定要聽嗎?&rdo;
花落突然有些猶豫,既然君子安已經說她是失憶了,那知道與不知道都沒有關係,但心中又覺得這場穿越來的太匪夷所思,有些無法接受,於是遲疑一番,點點頭:&ldo;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rdo;或許可以從中知道自己來這兒的緣由。
君子安點點頭,嘆道:&ldo;其實我知道的並不清楚,我到的時候,整個花府已經燒的剩殘垣斷壁,我立刻派人在整個姑蘇以及附近的山林里搜尋,終於在城外的樹林裡找到重傷昏迷的你……你不必擔心,你既然是我君家的人,花家的公道我必定幫你討回來!&rdo;
花落閉上眼,金碧輝煌的樓閣,沖天業火,四散奔走的,服飾髮型一模一樣的女子……這應該是原主的記憶吧,花落覺得她好像想找什麼,卻怎麼也找不到,痛苦與絕望隨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