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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李中也就算了，常叔怎麼可能會認為，老爺子會幫我們？&rdo;一個人在寒冬夜路上問出來，真是容易豁然開朗啊！立定遺嘆&ldo;好一個老特工啊！說話都這麼藝術，拿我當外人！&rdo;

--公寓

房子裡也只有李中一個人了，他拿著花生豆向杯里閒擲，回想著剛剛老常的動作，閒侃道&ldo;得了線報早跑了，不就是個保存實力，借刀殺人唄！&rdo;突然李中隱約感到不對，歐陽的動作，並不像表面的那麼戲謔，而是留了一個，只有他猜得到的謎。

大街上，只有紛紛落雪納著歐陽的細音&ldo;佛祖啊，若是李中能明白，我要用最原始的&l;黃雀空城&r;，我一定會鄭重地考慮嫁給他的。&rdo;那並不是表面那麼容易的，猜不猜得到另說，就算猜到，又有多少人，會像自己一樣，傻傻的和對頭聯手，只為不讓日後的敵人削弱，從而更好地驅除韃虜。這樣的人，世間真的會有嗎？會有與自己心性相同的傻瓜嗎？內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一天，正是12月13日，距南京大屠殺的那一天，整五年！

公寓裡，李中對著那盆海棠花，自言自語&ldo;哎，你是不是看出我想拉那邊下水才告訴我的？&rdo;踱了兩步，又說&ldo;你真的不想嫁給我呀？我這人挺好的，真的！&rdo;說完，李中長嘆了一口氣，又坐回沙發上，拿起茶几下格的黑面具，往臉上一罩，又拿下來對著自己，仿著女聲道&ldo;就不嫁你，奈我何？&rdo;又用男聲說道&ldo;你不嫁我，我就找能管你的人！&rdo;

沒兩天，上官平的手裡，就多了一份奇怪的電報，&l;責令，上海特別行動站，剷除叛徒汪精衛‐‐戴雨農&r;

陸科和秦科正在旁邊呢，陸科上前一步，&ldo;老闆，下命令吧！&rdo;上官平說&ldo;不對呀，怎麼會突然讓我們去殺汪精衛啊？我們也不歸他管啊！&rdo;陸科說&ldo;據線報，汪已到滬，可能是臨時決定的，上峰坐不住了。&rdo;秦科也大膽發言&ldo;要我說，這個不是老頭子的命令，既然是戴笠發來的，就應該是讓咱們幫忙的。沒想到，軍統也有服軟的時候！&rdo;

上官平又不傻，打個電話問問唄，戴笠？懶得理他，直接找老蔣。電話接通，答了幾個&l;是是是&r;以後，掛了電話，迎來了詢問的目光。上官平說&ldo;委座沒有下過這個命令，而且鄭重交待，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雪藏。為日後剿匪大業，要慎之又慎。&rdo;歐陽剛好在門外聽到，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們要是&l;慎&r;了，我還能在這混？

一推門，剛好拱到秦科，歐陽&l;哎喲&r;著笑了一下，上官平說秦科&ldo;減肥！&rdo;秦科開了門和上官平說&ldo;不肥，我又不是女的。&rdo;歐陽一打招呼&ldo;忙呢？&rdo;上官平推推桌上的電報&ldo;你來看看這個。&rdo;歐陽還沒看呢，就說&ldo;假的。&rdo;她把那個鉛筆塗過的墊紙拿出來，給了陸科。眾人一驚，陸科嘆道&ldo;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差點留下隱患！&rdo;歐陽笑他&ldo;善莫大焉。&rdo;

明顯上官平沒為這點小事所動，直著眼，在等這個小人精的解釋，那張臉真是比湖水還平靜啊！歐陽也不矯情，清了清嗓子&ldo;晉仁兄，呃…好久不見，幫我把汪精衛那個狗娘養的給做了，弟，雨農拜上！&rdo;那倆人都快笑斷氣了，上官平的嘴角也翹起來了。意思再明顯不過，稱呼不對呀！其實歐陽沒得知真相之前，還真不知道那是假的。那，是誰呢？

歐陽想，如果上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