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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廳在5層,開始前她在酒店房間換衣服化妝,已經換好禮服,正坐在化妝檯前,化妝師在給她塗唇,響起了敲門聲。
任母給人開門,她微側眸,看到程聞疏進來,和任母打了招呼後,看向了她。
他也已經換好了衣服,雙排扣的深灰西裝,熨貼的面料下展示出均勻修長的身材,頭髮修整過,比昨天見的時候短了一些,整個人氣度不凡。
離開始還有二十多分鐘,化妝師為她化好唇後,任母帶著化妝師造型師等幾人出去,留下了他們兩個人獨處。
程聞疏看著門又被關上,又收眸看向她,他朝她走近,從身上掏出戒指盒,兩個人的目光在鏡子裡交匯,對她說:「看喜不喜歡。」
任時讓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中指上已經戴上一枚簡約的素銀婚戒,男人專門給她送來了戒指,任時讓偏身從他手裡接過來,打開來看,裡面閃亮的鑽戒,儼然和他手上的是一對。
「試一試?」程聞疏說。
任時讓點頭揚笑說「好」,剛要拿出來,就見他微整身上的衣物,西裝褲包裹的長腿屈下。
她心裡有一些驚詫,轉過一半的身體,低頭看向在她面前半蹲下的男人,腳下香檳色細高跟與他的皮鞋停在一起,鞋尖快要曖昧相碰。
程聞疏摘出戒指盒裡的鑽戒,伸出溫熱的大掌,輕輕握住她的指尖。任時讓看著程聞疏,他低著頭,髮絲一絲不亂,從她的角度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樑,程聞疏慢慢將鑽戒推入,套在她的中指上。鑽戒在白皙纖細的手指上熠熠閃爍。
戴上後他卻沒有鬆手,握著她的指尖,拇指輕輕摩挲了兩下她的指面,然後他撫開她的右手掌面,拿自己的左掌貼了上去。
任時讓微微屏住呼吸,低頭看著,兩個人的手掌相抵,一大一小,蔥白色的一隻手,指尖只到他中間的指骨那一節,她的指尖微涼,能清晰地能感受到屬於他的溫熱,碰到一起的兩根中指上,兩枚戒指靠在一起。
程聞疏拿自己的手掌與她的認真比了比,抬頭嘴角竟露出一絲笑意,對她講:「怎麼這么小。」
「是嗎?」她只覺得對方的掌心十分滾燙。
她的手跟他的一比顯得更加纖細,那隻大掌手指一彎,就將她的手包裹在了掌里。
程聞疏牽住她的手,道:「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
設定里他就給了她這個冒牌貨不少第一次,第一次付出真心,第一次許諾終生,第一次和異性作出正常情侶之間、擁抱牽手之類的身體互動因此,後期她才成了他最反感的存在。更親密一些的應該沒有,任時讓知道會做到這種程度,適應過後便恢復大方隨意的樣子。訂婚宴即將開始時,他牽起她下樓。
接下來一套流程,迎賓,賓客入座,主持人上台暖場直到容色極其般配的一對璧人相攜在眾人見證下籤下訂婚書,任時讓看到自己的父母親在台下欣慰高興,她心裡沒多少真實感,言笑晏晏,整個人卻好像游離在熱鬧之外,冷淡看著另一個自己舉辦訂婚宴,直到腰上放上了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攬在溫暖的懷中,才終於將她拉了回來。
她抬頭看向程聞疏,輕聲:「嗯?」
男人語氣溫和,說:「去敬酒。」
訂婚宴結束時已經很晚,最後將賓客一一送走,一對新人站在宴廳門口,任時讓今晚一襲酒紅色魚尾禮裙,包裹著凹凸有致曲線起伏的身材,後面開出大半個背,背弧曲線柔美精緻,美背無瑕,明艷吸睛,晚上較冷,任母剛想給女兒去拿條披肩,就見程聞疏脫下身上的外套,搭在了任時讓的肩頭。
送完賓客,程老爺子住不慣酒店,程家一行今晚還是要回老宅,對於程聞疏,一家人的一致意見竟都是他現在願意住哪裡就住哪裡,畢竟訂了婚,未婚夫妻的生活他